刘勋倒真是好算计,这是要拿袁氏残部当皖城樊篱!
“某岂不知?”袁否笑笑,再问金尚说,“不过,元休公,我们有得挑选吗?”
第四日,袁否终究得空,轻车简畴前来刘府,拜见刘晔。
袁否却被刘勋留在皖城,持续三日大摆筵席,极尽接待。
袁否重视到金尚仿佛有话要说,便借口如厕离席,金尚公然跟了出来。
人主的魅力不是嘴巴说说就能够有的,得靠实打实的气力来堆砌。
金尚苦笑道:“公子应当看过庐江郡的阵势图,岂不知居巢乃皖城东部樊篱,江东军若大肆来犯,则必定从居巢过,刘勋此举没安美意哪。”
“谁说不是?”另一个声音拥戴说,“先前鄙人还不如何信,可此番见了公子否,才晓得公子否公然是虚怀若谷,更可贵的是,公子否还极善用兵,此番有公子否镇守居巢,皖城能够高枕无忧矣。”
“先生言重了,某又岂是那等陈腐之人?”袁否摆摆手,又道,“某帐下有一医匠,医术非常精美,明日某便令他前来给先生治腿疾。”
“居巢城?”刘勋皱眉道,“城池是不是小了些?”
袁否一时语塞,大要上,刘晔虽温文谦恭,但袁否却感遭到了对方从骨子里透暴露来的冷淡,没错,就是冷淡,刘晔仿佛底子不想与他有过量交换。
行过礼,刘晔点头说道:“鄙人不良于行,方才多有失礼,还望公子恕罪。”
尼妹的,相让皖城本来是引子,目标是为引出居巢。
不过,敬完了在场合有的庐江文武以及士族名流,却唯独不见刘晔。
大厅里的笑语声便稍稍歇止,包含袁否,统统人的目光都堆积到了刘勋身上。
刘勋的目光落到袁否的身上,肃容说道:“臣本欲将庐江让于公子,何如公子不从,既然公子不欲取庐江全郡,皖城倒是非取不成,现在公子只剩孤穷客军,皖城充足,恰好用来养兵,此乃臣一点情意,公子万不成再推委。”
眼下他袁否兵不过数千,将不过纪灵、徐盛,地盘更是一寸没有,还得寄人篱下,拿甚么吸引刘晔如许的高士?
坐在右首的庐江文武以及士族名流却都是面面相觑,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刘勋方才在城外想出让庐江郡未果,竟又在酒菜之上让皖城于袁否,这是甚么环境?莫非刘勋竟然是当真的,真筹算将皖城让于公子否?
当然,现在有了他袁否,乔玄是否还会成为东吴的乔国老就两说了。
当下袁否问刘勋道:“尝闻叔父帐下有一名高士,名曰刘晔刘子扬,却为何不在?”
坐在右首的原仲家王朝的一干文官武将皆神情奋发。
当然,袁反对计靠近乔玄却别有诡计。
刘勋道:“子扬前日摔坏了腿,行走不便,是故没来插手筵席,公子若想见子扬,臣这便差人请他过来。”
刘勋看看袁否,仿佛有些踌躇:“居巢,能行吗?”
“公子且住!公子且住。”刘勋从速制止,又道,“既然公子不欲取皖城养兵,那么公子无妨在庐江任选一座城池养兵,这个却不能再回绝。”
不过话又说返来了,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既便是陶谦如许的谦谦君子,不也把刘备的部曲安设在了小沛,充当抵挡曹军的火线樊篱?
“如此,公子且去居巢临时安身。”刘勋不再客气,这事就这么定了。
前来庐江之前,袁否就已经几次看过庐江的阵势图,居巢地处皖城东边,孙策如果想攻皖城,不管从牛渚解缆,还是从淮南郡南下,不管步军还是水军,都必须颠末居巢城,如不先拿下居巢,则江东军有后路被抄截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