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袁否已经反应过来,刚才那员曹军虎将,定然就是虎痴许褚。
袁否、阿谁曹军战将另有身后簇拥而至的曹军战兵纷繁坠入护城河里。
许褚人在水中,行动不敷自如,勉强格挡了几支投矛,便被袁军战兵投掷过来的长矛接二连三的刺中身材,幸亏避开了关键,以是并无性命之忧。
袁否之以是如此失态,一方面是因为光荣,另一方面倒是因为后怕。
“公子否!”
袁否这时候也被家兵救上了岸。
这一跌倒,却阴差阳错救了袁否小命,壮汉的加长版环首刀一下将袁否的环首刀磕飞,然后险之又险的贴着袁否的头顶斜斩而过,一下就削掉了袁否用来束发的紫金冠,袁否的满头黑发立即披洒下来,状极狼狈。
说时迟当时快,壮汉的加长版环首刀已经狠狠的砍在袁福的大盾上,只听啪一声,扣在袁福左臂上的大盾当场被劈碎,袁福也被庞大的打击力撞击得横飞出去,一下就摔进了护城河里,不过这势如雷霆的一刀,却好歹让袁福给挡下了。
壮汉狞狞一笑,明显已经招势用老的加长版环首刀俄然刀锋一转,然后斜着上撩,寒光一闪,腾空扑下来的家兵就被壮汉来了个大破膛,家兵胸腹一下绽裂,腹腔里的内脏、肚肠便哗啦啦的腾空洒落下来。
这场押上身家性命的豪赌,他赌赢了!
这类痛打落水狗的机遇,袁否又岂肯错过?
本来,这座壕桥本来就已经被袁军战兵砍得伤痕累累,阿谁曹军战将体重惊人,再加上前面又有更多曹军战兵簇拥而上,终因而接受不住,从中间断裂开来。
岸上的袁军战兵终究反应过来,纷繁捡起长矛,照下落水的许褚投掷过来。
年青战兵足足飞出去有几十步,才重重撞上城墙,当场昏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