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否用心愣住不说,刘晔公然忍不住,嘲笑道:“莫非公子另有妙策?”
乔玄便又转头看着袁否,问道:“公子胸怀天下、心系百姓,诚令老朽敬佩,却不知老朽又能做些甚么?”
金尚站在中间,也被袁否的唱词唱得老泪纵横,不过金尚的泪点跟袁否又不不异,袁否是在感念出身,金尚倒是在怀想仲家王朝,仲家王朝固然是袁术篡逆而来,但那毕竟也是一个王朝,一个国度,可现现在,却只能够在唱词中感念故国了。
袁否说道:“子扬先生所言极是,若只是每人每天一碗稀粥以吊命,一万石粮食的确充足十万流民吃上小半年了,但是……”
袁否融会两人的悲苦影象,唱着唱着,不觉已是潸然泪下。
知女莫若父,乔玄晓得他的两个宝贝儿刚才一向躲在屏风前面偷听呢。
听了袁否这话,刘晔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