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知罪。”世人忍着痛疼施礼说道。
爬在木床上的李振忍着痛,让军中的大夫用小刀割完连在屁股上的碎布,敷好金疮药,大夫辞职,张飞几人才出去。
“大人别说了,我们都晓得,大报酬我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们都铭记于心,我情愿跟大人一起到辽西。”高台四周一中年人见李振说话已经开端吃力了,还对峙跟他们包管此后的糊口,再也忍不住大声喊道。
“是啊!如果我们在,那会让主公受如许的苦。”周仓见李振受伤都悔恨本身当时为何不在,不然当时本身就替李振受过了。
李振见世人都是至心实意体贴本身,勉强笑笑,说道:“这如何怨你们,也是我做的太特别了,才会有此奖惩。行了,你们该干吗干吗去,早点把粮草装好,我们也早些出发。”
世人见皇甫嵩走后,纷繁向李振告别,再也不敢多留一会儿,怕再有无端是非产生。曹操、孙坚抱着伤势在身,也未几留,营中只剩下李振一人。
李振跪地眸子子转了几圈,考虑到要不要现在反了,顿时就要没命了。但现在民气换向着大汉,造反谁跟着本身,但不反将会没生命了。
“别,别动,就如许说话就行了。”张飞用手按住他不让李振乱动,不谨慎伤口再裂开可就费事了,“这皇甫老头动手真狠,我看没有三个月是好不了了。”
“唉,可爱我当时没在,不然主公就不会受伤了。”典韦囔囔道,固然是小声,但他的嗓音宏亮还是让世人听到了。
“谢将军。”十几人听了皇甫嵩宽恕李振三人才起家。
三天后,李振身穿盔甲站在高台,筹办给这些黄巾俘虏训话,固然能勉强站起,可行走几步,脸上的汗水已经不断往下滴,刚穿的衣服已经汗湿完了。面对五万多的黄巾俘虏,李振没让人搀扶,一小我对峙上了高台,大喊道:“你们这几天也应当传闻本将军受伤的事情了,不错,本将军是在营顶用盔甲、兵器调换粮草,才受皇甫将军的奖惩,但是我想问我如许做是为了谁?”
“对,我们情愿跟从大人去辽西,大报酬我们做了那么多仁义的事情,我们怎能忘恩,我们都情愿,请大人早些归去安息吧。”上面人纷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