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们收回一声惊呼,四散遁藏开来,免得被摇摇欲坠的城楼砸在面。秦琼乘此机遇,拨转马头,仰天大笑一声,绝尘而去。
自从分开故乡以后,走了十几天,方才进入了淮南境内,却未曾被一支占有在汝南山区的流寇盯上,一起尾随而来,看准机会,在凌晨策动了突袭。
秦琼所说的大铁锥就是锻铸兵用来垫在兵器底下,在上面打锤锻造的一个椭圆形球体,重达一百二十斤。为了照顾便利,用一条两丈长的铁链拴住,行军的时候拖在马车前面,以减轻马匹的负重。
各县城的环境还略微好上一些,县城内里的村落几近每天都会迎来或大或小的劫夺,来自兖徐扬豫四州的劫匪或多或少,庞大者数千人,小股者两三百人,所到之处劫夺一空,牛羊牵走,庄稼收割一空,老幼尽皆俘虏带回盗窟。
在他身后的悍卒亦是大家奋勇,各个抢先,不消半晌工夫就追杀的流寇们尸横遍野,十成折了七八成。
秦琼大笑一声,一手拖了大铁锥,另一手倒提了金纂提炉枪,两腿在忽雷驳腹部一夹,嘴里呼喊一声“驾”,向着寿春城门向离弦之箭普通奔驰而去。
跟着秦琼一声令下,几名亲兵满脸迷惑的把这个一百二十斤的大铁锥连拖带拽的弄到了秦琼的马前,向秦琼复命。
目睹得自家将军如同天神下凡,千军万马当中来去自如,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秦琼麾下的数千士卒收回一声喝彩,军心大为奋发。留下一起耻笑,逶迤向北而去。寿春城头的守军已经被吓得胆怯,纷繁龟缩在墙垛前面,再也没人敢站出来挑衅。
“拯救啊,将军拯救!”
顶风招展的“秦”字大旗之下,背负双锏,胯下“忽雷驳”的秦琼昂首了望不远处寿春城墙上的守军,收回了一声豪放的大笑。
秦琼一副不肯善罢干休的模样,对身后的亲兵道:“去锻铸兵那里给某把大铁锥抬来,某要给这帮龟儿子一点色彩瞧瞧!”
“哼,在我魏延的眼皮底下还想走吗?当救此无辜少女!”
“霹雷”
“嘶,这个骑着怪马的家伙疯了吗?“
整天糊口在如许的环境下,活命都成了题目,谁还想着种地?凡是有个奔头的,大多扶老携幼去了荆南或者江东投奔亲戚而去,剩下没处可去的也不敢待在家里,宁肯到县城要饭也不想做能人刀下的冤死之鬼。是以自黄巾起事以后,短短几年的时候,曾经人丁麋集淮南便成了火食希少的萧瑟之地。
在淮南一带行走了这几天,让很多民气生感慨,这片曾经肥富足庶的地盘,现在大部分已经荒凉,而村落也日渐凋蔽。启事无他,盖因淮南地处四战之地,夹在徐州、豫州、兖州、扬州之间,成为了各路强匪的劫夺天国。
要想狭路相逢勇者胜,士卒手里的家伙必须充足锋利,是以军队里都有专门的锻铸兵,卖力给士卒们补葺兵器,说浅显一点就是随军的铁匠。
雄浑的嘶鸣声让人闻之侧目,平常战马更是胆怯,收回了不安的躁动之声。
只见这一团重达一百二十斤的大铁锥,如同袭月的流星普通朝着十几丈开外的城楼飞了畴昔,带着呼呼风声,势如雷霆,阵容骇人。
“诸位,看某给你们出这口恶气!”
忽雷驳收回雄浑的嘶鸣,健旺的四蹄翻滚起滚滚的烟尘,再加上拖在地上的大铁锥掀起一溜黄色的“长龙”,大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危难之际俄然得救,被冲的七零八落的灾黎顿时喜极而泣,一个个跪伏在地,叩首拜谢官兵的拯救之恩。若非这支神兵天降,这支两千人的灾黎少不得成了流寇们的贪吃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