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一拳!”
雾锁大江,六合间白茫茫一片。
九尺壮汉声如洪钟,猛如野兽,手中的单刀劈脸而下,砍在一名官兵的肩膀上,因为势大力沉,一下子劈进了骨骼中,一时没法拔出。
固然江面上颠簸不已,但踏实的工夫让花荣脚下稳如泰山,手中蟠龙枪一抖,嘲笑一声:“花荣在此,尔等焉敢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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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还没来的及登上兵舰,方才从江面上冒出头来的水贼就没有这么荣幸了,方才抓住船舷,就被甘宁部下的悍卒乱刀砍杀。那些还没攀爬的江贼见官兵已有防备,只能放弃了登船的筹算,向本方到手的船只快速游去。
此中一条楼船由花荣坐镇,固然他水性普通,但技艺过人,庇护船只想来还是能做到的,以是甘宁先把重视力放在了别的一条楼船上。船桨在水里打起一团团浪花,如离弦之箭般扑向前面的那条楼船。
“中!”
双刀大汉怒喝一声:“嗬……本来官兵中也有妙手,让你尝尝蒋钦爷爷的短长!”
猛汉仰天大笑,任凭殷红的鲜血和白花花的脑浆溅在身上,如同来自天国的死神,又仿佛重生的恶来。剩下的官兵无不胆怯,纷繁后退,斗志在渐渐崩溃,这那边是人,的确就是来自天国的恶魔!
兵器既折,周泰一声虎吼,一个饿虎扑食拦腰抱住了甘宁。
“噗通!”
“喝!”
“哈哈……杀的痛快!”
一声虎吼,周泰大刀兜头劈向。
“让开,某来也!”
壮汉嘴角飞扬,手一挥,旁若无人的批示部下掠取楼船节制权。
甘宁冷哼一声:“好大胆的逆贼,弘农王的赋税也敢觊觎,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若论劫夺,老子是你祖宗,可曾听过‘锦帆贼’甘宁之名?”
“好工夫,俺周泰纵横大江数年,未逢敌手,便让俺会会你!”
一声又一声,仿佛饺子丢进锅里,甘宁愣了一愣,随即觉悟了过来,这毫不是有人坠江,而是有水贼来劫船。
“好工夫,做大买卖还是跟着当家的靠谱!”
两只楼船各装了几千万的五铢钱,别的另有黄金、布帛之类的贵重物,是以有重兵防备。每只船上有五十名熟谙水性的悍卒保卫,固然被江贼偷袭,却也能顿时做出反击。
两人枪来刀往,刹时就厮杀成一团,在楼船之上你进我退,构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
“呜呜……”
“碎!”
趁着官兵阵脚慌乱之时,又有五六名江贼趁机爬了上来,挥动动手里的刀叉,插手了战团,跟着江贼人数的增加,官兵的局面顿时吃紧了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条楼船上也苦战正酣。
护船的军候是甘宁的老兄弟,正苦于没法抵挡这壮汉凶悍的打击,见此机遇踏前一步,手中的长矛狠狠的刺向大汉的腹部,“去死吧!”
周泰一声怒喝,从地上捡起一柄朴刀,扑向了甘宁。
就在号角响起的同时,花荣地点的楼船已经攀上了十几名江贼,趁着官兵不备,砍翻了数人。但号角响起以后,官兵俱都拔刀在手,稳住阵脚和江贼对砍了起来。江贼人少,在撑了几个回合以后,逐步的被逼到了船角,只要把船上仅剩的七八人砍下海去,其他水里的江贼再想上船就难入登天了。
甘宁一声令下,重新从兵士手里夺过船桨,以最快的速率向运送赋税的楼船驶去。弘农王的全数家底都装在这两条楼船之上,如果被江贼劫去了,不消别人说甚么甘宁本身都没脸待下去了,以是甘宁绝对不能让如许的事情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