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挠着脑袋非常不解,问道:“我不在右北平,不知严纲严纪是如何污陷我的?”
付邢沉声问道:“何白,你不会想就在这乌桓地当这丘力居的半子吧?”
“我就说嘛,严纲严纪说你临阵投敌,那底子是不成能的事情嘛。恰好公孙瓒那家伙就信了,还布下了通缉令来,四周缉捕你。害得我们也差点被捉了,幸亏有公孙越的庇护,这才躲了很多的时候。厥后碰到这位叫马仪的马商,这才想到随他来乌桓地瞧瞧。”
“这么奇特?我好歹帮他冲杀了一天,杀了很多的乌桓人。大破三万乌桓雄师也有我的功绩才是,他怎能如许?”
付邢说道:“如此很好,那我跟成章呢?明天你要不要把我们也留下来?”
何白惊问道:“甚么?以虔诚而著称的白马义从流亡了?”
“那就没错了。”付邢拍腿大呼,说道:“公孙瓒想要让白马义从们发誓存亡相随,那是要以他为主,紧紧的跟随于他,为他冲锋陷阵,给他奋力卖力。而你这么一改,就变成了大师一起拼搏斗争,存亡都要一起。如此一来,你只要略微与誓词的做法不异,久而久之,白马义从的心就会向你挨近了。你这不是挖他的墙角吗?他又岂会容你?”
付邢不屑的说道:“还能如何,不就是说亲眼瞧见你临阵投敌的。公孙瓒也不去察实,当即就信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