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以后,何白当即领兵对准了丘力居的大纛方向冲杀而去。其他部落的乌桓人见了何白的行动,那里不知是冲着丘力居而去的。丘力居固然是乌桓人的盟主,但并不是他德高望重,而是因为他的兵马最强。加上他另有三部铁杆盟兄弟,四部兵马足足占了全军的一半,在乌桓人中的威势最强。大伙不得不听令罢了。
仰仗动手中精美的汉弓射程,比对方骑弓长的上风,先停止了一轮射击。等敌方开端反击的时候,两边的间隔已经非常靠近了。也未几言,在射出最后一轮弓箭以后,抄起兵器就猛冲了畴昔。
使得何白如同摧枯拉朽普通,几近是通畅无阻的冲进了包抄圈。
做为整支步队前锋的何白,根基是挡者披靡,好几个乌桓的百人小帅,十夫长的人物就连一合都未到,就做了鞭下之鬼。白马义从也公然如传说中的那般精干,跟从着何白的数名开路马队更是英勇非常,一个个如同索命的无常,将灭亡的血雨撒向夜空,将仇敌的头颅变成地上踩踏的烂泥。
未几时,何白就领军与公孙瓒汇合到一处了。公孙瓒见是何白来到,顿时大喜,指着西面的一军说道:“那处兵马就是丘力居的本部人马,已被我击退了数次,其辎重也尽被我烧毁了。只要再砍倒他的大纛帅旗,其他的乌丸人绝对会一哄而散。子易,你速领白马义从直冲丘力居的大纛处,不管能不能杀得他,先砍倒大纛再说。我为你抵挡其他各部的兵马。”
转刹时,何白就明白了过来,乌桓人毕竟是十余支部落分解的一支乌合之众,不是说他们的兵马精锐程度,而是指他们之间的心态上,与乌合之众无异。只要将最强的丘力居部击得接受不了丧失,那包抄圈立便可解,乃至另有反败为胜的机遇。
何白未冲多远,一支约莫上千的乌丸马队已经冲过来反对,很多人手中还拿着火把,目标非常较着。跟从何白冲锋的白马义从都是精兵老卒了,面对如此的活靶,当然不会放过如许的机遇。
何白发明严纪也在严纲身边,忙厉声大呼道:“严司马兄弟那里去?”
何白的突击让丘力居非常不测,赶紧喝令全军跑动了起来,更用弓箭射向了白马义从的队尾,想大量杀伤何白这支敢死突骑的后续力量。
何白摆布开弓,或是右劈左挡,或是左击右防,或是双鞭齐施,又砸又捅,直杀得乌丸人血流成河。身后的白马义从亦是不弱,长矛与环首刀齐出,借助比乌丸更精美的兵器大杀特杀起来。
约莫又冲了半里多路,丘力居终究落空了耐烦,在一阵锋利的号角以后,本来在何白面前的乌丸马队全数撤退,敏捷的与何白一军拉远了间隔,只留下数不清的火把与劈面百步以外的五百丘力居亲卫突骑。
既然右北平军一心打击丘力居的军队,谁会搏命去救?先前来救只是有些不明环境罢了。包含丘力居的盟兄弟部落,在阴暗时,也不定会乐得看丘力居这老大哥的笑话。若丘力居势衰了,说不定自已也有当盟主的能够。
严纲、严纪这才发明是何白所领的白马义从骑,严纲大呼道:“公孙太守劫营胜利,然乌丸贼骑来援甚速,我军兵力太少,公孙太守被团团围住不得脱,本司马见机不对,特地回营搬找救兵。”
不过此战只是一次浅显的以少击多的夜间混战,如果何白连这一战都胆怯的话,接下来还想着争霸天下的志向,还是算了吧。早点投奔一个名主,当个文官搞搞后勤算了。
何白瞥见火光当中那密密麻麻的敌方马队,头皮一向发麻。更有一种让人连呼吸都喘不过来的压迫力,心志差的估计连兵器都不敢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