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蝗是一种喜温爱燥之虫,干旱对它们的滋长、发展及存活有很多好处。而旱时植物含水量低,飞蝗以此为食,发展极快,并且生殖力极高。相反,多雨与阴湿对飞蝗的繁衍有很多倒霉影响。以是蝗害起于水灾,水灾过后又需求谨防蝗害。”
何白浅笑着拱手说道:“蔡二蜜斯天真烂漫,赤子至心,所行所为皆是出自本心,毫无虚假作做之意。我见之心喜不已,恨不得能有妹如此,又怎会见怪于她。”
蔡邕急问道:“不知这肉眼难辨的微虫是否真的没法瞥见?”
何白拱手拜道:“何白家学很杂,既杂且乱。并且自幼恶劣,所学虽多,却样样陋劣。特别是儒学典范,何白几近从未学过,伯喈先生可当何白是初学冲弱,从浅处传授之。”
何白见了不由莞但是笑,没想到蔡邕这等名流为了要酒喝,竟然耍起了恶棍,还哭上了。这叫向来文静的蔡文姬脸红耳赤,深为老父的恶棍而羞怯不已。不过如许也恰好,自已正愁寻觅甚么借口拜师呢,不想蔡邕却自已给奉上门来了。
蔡邕当即收泪拍案叫道:“莫说一事,就是十事我亦承诺。”
何白当即拱手拜道:“伯喈先生勿忧,只要伯喈先生能应允我之一事,这等好酒我可每日送来五斤,直至伯喈先生不想喝时为止,如何?”
“数年时候?还好。”蔡邕有些欢乐的说道,只是数年时候罢了,以自已的身材,还能等得起。蔡邕又问道:“不知这旱涝之灾当从何来?”
蔡邕又急问道:“地动之害又从何来?”
“好,好,好。”蔡邕连连点头,说道:“天明漂亮,我心甚喜。来,满饮此杯。”
“益者,如酿酒,便是酒虫之劳。草菇木耳,便是菇虫之繁。雷雨以后有念珠藻,便是藻虫之聚。你我所食之酒肉菜食,除被人体所接收的精华外,另有杂余便有粪虫互助化粪排挤。害者,便是化腐之虫,废弛之虫,害病之虫也……”
何白拱手解释道:“‘佛曰:观一钵水,此中八万四千虫,若不持此咒,如食众生之肉。’我之先祖曾对此说法信之疑之。通过详察,发明不但单一钵水当中有虫,人间各处,包含你我所呼吸之气,身材表里皆有微虫。此微虫种类繁多,肉眼不成辨识。对人体无益有害,不成一并视之。”
“是。这是先祖三代周游天下各地以后,所得之良法,只是因故未能广而奉告。何白鄙人,幸运出任议郎一职,当为天下百姓为念,特向朝庭保举此方。”何白拱手应道。
蔡邕呆呆的望着何白,心中如同波滔云涌,振聋发聩。蔡邕在听闻过何白谏书中的建言以后,也曾在心中想过很多的能够,却从未想过如此奇特的说法。是何白与其先祖有误么?但这各种微虫一说,仿佛又很有事理,让人无从辨驳。
半响,蔡邕才蓦地拍案而叫:“好酒,好酒。”说着,又取勺舀了数杯,全都一口饮尽,方才打了一个酒嗝,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蔡邕却又呜呜大哭起来,说道:“老夫自从幼年品酒,这些年来走遍天下南北数十郡县,唯独天明所送之酒最为纯香爽口,深合我心。天明啊,你害人不浅呐。如果老夫今后无此美酒佐食,你叫老夫该如何是好啊?”
何白一怔,自已从小学了些甚么?语文、数学、英语、天然、地理、汗青、生物、化学、物理、音乐、美术、体育很多啊,只是成绩太差,以是高中一毕业就应征参军了。这又该如何先容?
蔡邕拍鼓掌掌,让蔡文姬与蔡二蜜斯将酒坛拿来,又重新换过一个阔口的酒缸。何赤手捧酒坛,一掌拍开泥封,顿时一股暗香的米酒之气飘然升起。蔡邕深深的吸了一口,当即说道:“还请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