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又急问道:“地动之害又从何来?”
蔡邕听着何白的讲解,如听天书,目瞪口呆之余,却又津津有味,如饥似渴。就是蔡家的两位小美人,也是眼放光亮的盯着何白,直想把何白的脑筋切开来,看看何白为甚么晓得如此之多的希奇古怪之物矣。仿佛在她们,包含前人的熟谙当中,人的思惟,是从心中而来,而不是从大脑。
蔡邕呆呆的望着何白,心中如同波滔云涌,振聋发聩。蔡邕在听闻过何白谏书中的建言以后,也曾在心中想过很多的能够,却从未想过如此奇特的说法。是何白与其先祖有误么?但这各种微虫一说,仿佛又很有事理,让人无从辨驳。
“好,好,好。”蔡邕连连点头,说道:“天明漂亮,我心甚喜。来,满饮此杯。”
“益者,如酿酒,便是酒虫之劳。草菇木耳,便是菇虫之繁。雷雨以后有念珠藻,便是藻虫之聚。你我所食之酒肉菜食,除被人体所接收的精华外,另有杂余便有粪虫互助化粪排挤。害者,便是化腐之虫,废弛之虫,害病之虫也……”
何白想了想后,才说道:“何白之曾祖曾以修道成仙为目地,所学很杂很乱。通过数代的传承,至何白时,可说天文法术、山川地理、人文汗青、动植生物、矿匠工学,兵法战策、琴棋书画,样样皆有,只是没有黄老孔孟之说。但是何白恶劣,不肯苦专,至使样样皆是似懂非懂,这……伯喈先生以为白可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