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谁是好人啊?”蔡丰一愣,看着熟谙的小丫头,问道。
“我明白了,仲谋,你是想从天子那里讨来扬州刺史的圣旨?然后让陈温接旨,给他一个金台阶下?”
“父亲,非孙家之人面圣,难表达孙家对天子的诚意,天子又岂可加封孙家,此事在没有比权更加合适的人了。”
“嗯!”
“啊?”
“不准!”孙坚没有踌躇半刻,立即回绝了,冷声的道:“你若感觉吴郡心闷,便去丹阳和会稽逛逛,散散心,现在你年纪尚小,脾气好惹事,在江东,就算天大的事情为父都能抗住,但是长安现在乃是董贼要地,伤害之极,不成乱行。”
“当初雒阳之乱,老爷四周都找不到你,觉得你已经丧生在战乱当中,便亲身赶赴河东卫家赔罪,但是厥后不晓得谁传出的动静,说我们蔡家把你藏起来了,成心逃婚,老爷多番剖析,但是卫家还是是以每天上门来闹,老爷身材本来就不好,都让他们气病了,要不是元直少爷带来了你的动静,老爷现在恐怕还躺在病床之上。”
“这个我当然晓得,陈元娣这是在对大汉忠义无双,对他来讲,刘繇也好,我也好,没有大汉的名义,都是大汉的乱臣贼子。”孙坚沉默了半刻,才淡淡的道。
孙坚顿时明白的孙权的意义,不过他想了想,却摇点头,叹声的道:“但是仲谋,这行不通,你要清楚,现在天下皆知,天子被董贼挟持,宫中旨意已经不敷让天下佩服,不然刘繇这个新扬州刺史就早就被江东人承认了。以是陈温绝对不会承认董卓颁布的圣旨,乃至有能够弄巧成拙,觉得我乃是董贼一党之人。”
“此言何解?”孙坚闻言,微微一愣,眉头一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