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货有点牲口啊,一早晨连御七女!”
胡乱洗漱了一把,腿软有力的他在一众侍从搀扶下才堪堪上了马,往城内走去。
“袁术不是有言在先吗?只要攻陷庐江擒获陆康,他袁术就表奏朝廷任伯符为庐江太守!”
袁耀顿感心悸,身上的汗毛此时全都竖了起来,紧接着连头发也都四散飘立在空中。
侍从长强忍住慌乱,朝动部下喝令道:“你速速去报主公!”
究竟也如他们所愿,真正的袁耀已被这道天雷劈得神魂俱灭。
百姓们本觉得袁耀必定死亡,还在额手相庆。
世人也是刹时明白过来,那传世宝贝,竟然就埋藏于此。
只见一长相威武不凡的青年,一副肝火冲天的模样,翻身上马快步走回了家中。
别人怕老婆,你就不怕你爹?寻欢作乐也只敢在这城外的别院,每天迟早不都还得给你爹请好问安去?
开端体味了躯体原仆人的所作所为,姚远内心不免嘀咕道:
朱治也是孙坚旧部,现被袁术委任为江东吴郡都尉。有他背书,世人也都感觉这是个好机遇。
“这对父子作歹多端,死不足辜!”
孙策坦言道:“我欲图江东,诸位觉得如何?”
“伯符不成!”
进城走了一会,不远处高大的袁府已能瞥见了,却俄然刮起一阵大风。
堂内其他几人也都是孙坚旧部,本来是坐等好动静的,这下完整炸开了锅。
或许是为了考证程普的话普通,孙策划手发掘玉玺的同一时候,室外暴风骤起,六合变色……
青年实在怒极,拔出明晃晃的佩剑,反手插在地上,力道之大,竟然直接贯穿了木质地板。
而同一时候在大街上骑着高头大马的袁耀,就倒了大霉了!
程普果断反对:“此物乃传国之宝,尊父能得之已是以命换之,岂能拱手送于别人?”
反手又将宝剑插回本身刚才刺穿的地板裂缝中,当作撬棍将木板撬了开来。
程普等孙坚旧部立马明白过来孙策所指何物,全都伸手劝道。
孙策按着剑柄,想起了在袁术麾下遭到的各种屈辱,不由落泪。
雷击产生前一刻钟,寿春城孙氏府宅。
接着单手将佩剑从地板上拔出,又从榻下取出一封手札,递给世人。
说来也奇特,这道天雷劈中袁耀以后,便立即风停云歇。
长服儒冠之人,是孙策的幕僚吕范;而掉队来的男人,则是今早陪孙策一同去献俘请功的老将黄盖。
见世人表态,孙策终究一扫笑容,规复了威武且俊朗的面庞。
世人看着不过年方二十的孙策,心中寂然起敬:此子,胜于其父孙坚也!
“伯符……君有如此胆略,必成大事!”世人对视一眼,半跪于地拜道。
袁耀嗤笑道:“堂堂七尺男儿,出来玩还怕老婆,我这妹夫也忒没胆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孙策决然道:“若手中无兵,迟早会得而复失。与其是以坐罪,不如以此传国之宝,调换传国之基业!”
“快把公子抬回府!”
程普因孙坚之死还是比较忌讳这东西,出言提示道:
“我等围城苦战一年不足,好不轻易破城活捉了陆康,为他袁术平增了一大郡,我本觉得此次返来袁术就能重用伯符,没想到……”
“将军莫非情愿久困此人之下?”
“本来如此!”
此时姚远的认识已经复苏过来,也能闻声四周人的群情声,但就是死活睁不开眼转动不了。
“只因他的亲爹是穷奢极欲、狂悖无道的袁术啊!”
只是眨眼间,天空就规复了本来的阴沉,阴沉奇特的氛围也随之消逝。
“如何不见黄猗?那小子昨晚输了我五十多万钱,不会跑路了吧!”
一众侍从忙七手八脚架起浑身黢黑的袁耀,朝着袁府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