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军中有三千老弱,我早有裁汰之意,但一向苦于没有合适的兵源弥补!”
“不如我连那四五千老幼也给你措置得了,不可我用钱买也能够,我钱管够!”
“让我拉起五千部众又有何用,莫非让他们拿着耕具去兵戈吗?”
如果有这五百张弓弩,本身去豫章不吊打那群强族大姓?
淮河以北就是北方人了,天然不肯意举家迁徙到气候差异的豫章郡。
纪灵一副不信赖的神采,那你长途奔袭五百里,到底是图甚么?
“这如何美意义!”
“公子如果肯换,那我们就现在干脆利落地顿时互换!”
次日,穿盔戴甲,面孔焕然一新的袁耀军,束装往西南庐江郡方向开赴。
但是袁术的建军战略是只图数量不图质量,士卒多是强征掳掠而来,多有老弱之人。
小半个时候后,袁耀和纪灵已经是敲定好了买卖明细,当场便直接做了互换。
“公子此次收编了这两千多青壮,麾下就近五千之众了!”
鲁肃笑了笑:“这纪大将军,倒是和鄙人一样,不太会和人做买卖!”
广陵固然地处淮河以南,但名义上属于徐州所属,俘虏们一听没出徐州,便是没有太大抵挡情感。
“至于陈瑀任命的那些佐吏官员,不乏徐州世家士族之人,就看下邳陈氏愿不肯意赎回了!”
郑宝也是暴露了佩服的神采:“本来公子早有算计,难怪提早让我把壮硕之人,都放在行列前面。”
最后只要百余名青壮情愿跟班袁耀南下江表,其他的袁耀只能武力摈除到广陵郡措置了。
郑宝也点了点头:“子敬先生所言有理,这些人能不能走到豫章都难说,不如当场放了!”
见袁耀还在考虑,纪灵忙加了一句。
袁耀一听眼中就发亮起来,弓弩是这个期间的作战神器,是正规军对于山贼草寇的极大杀伤性兵器。
“公子莫非早就打算好了这桩买卖?”
袁耀一脸痛苦之色:“纪叔父有所不知,我这里贫乏兵器盔甲,部下两千部众连两百副两当铠都凑不出,弓箭刀冲突剑更是奇缺!”
袁术又鲜少前去军中观察,只听部下汇报数量。因而各级层层贿赂,坏的也给你说成好的。
就算有治军松散的将军,在如许的大环境下,如果不招收老弱凑齐建制,反而会有被诬告吃空饷的风险。
“卖东西当然要把光鲜的放在最上面了!”
因而最后交给袁术完成任务的男丁,多是一些直逼退役春秋上限的老迈之辈,亦或是干不了多少农活的病弱之人。
“这些手札,劳烦纪叔父转呈我父亲!”
鲁肃和郑宝闻言也都笑了起来。
“记得收缴后,特别是盔甲要用水刷洗洁净,晾晒完了再发下去,以免有人抱病!”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
“这些符印,也是陈瑀擅自刻制的,筹办授予扬州各豪强宗帅以助他发难的。”
到底是和主公血脉相承,不管幼年时多么玩世不恭,及冠之年后总能不孚人望。
……
袁耀用两千可战青壮加上从陈瑀那边缉获的统统钱货,从纪灵这里换来了充足完整武装三千正规军的盔甲兵器,五百弓弩等等,以及附带的三千老弱病残。
“好了,这几天也辛苦伯玉了,你和此番作战的士卒好好安息一日!”
纪灵:“……”
“如果将公子这份军报奏给主公看,怕是主公也不敢信赖吧!”
当初抓壮丁凑了一万多人,觉得光靠这些布衣从城墙上往下扔石头就能守得住寿春,成果连半天都没守住。
“那就有劳子敬了!”
但是偶然候慢不必然是好事,恰是因为归去的速率变慢了,反而让袁耀不测收成了一员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