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地广人众之大郡,仅靠一个郡府管理,如何能使百姓安居乐业?”
袁耀的声音顿挫顿挫,忽尔就悲怆起来:
只要读过几年书,胸中有些许点墨之人,在读过袁耀版的《滕王阁序》后,都会手不释卷,赞其赛过统统骈文!
“现在如果再统计一遍丁户,想必我豫章郡户口人丁,必定超越南阳、汝南二郡了!”
要晓得江南之地不缺竹子,而豫章士人希少,用作誊写的竹简向来不缺,但就短短三天,市道上已经是看不到竹简了。
袁耀说到这里,世人也听明白了袁耀要三分豫章郡的来由了。
《豫章赋》横空出世的当夜,谌礼和徐宗就连袂而至,主动示好袁耀。
是以在刘磐和袁耀之间,这两人更偏向于“腹有文墨”的袁耀。
深吸一口气,袁耀开端告终语:
此等手腕,莫不让人胆怯。
这里说到了“潦水”、“舸舰弥津”,已是点了然地点。
袁耀分开中原故地,从寿春解缆,经庐江天柱山而南下,已然成为“他乡之客”。
但见学问最高的喻氏父老和谌礼两人神情极其凝重,并且在场大多数人都对这篇骈文赞不断口,这几个土包子也只能假笑着拥戴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