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此人没有甚么过人之处。侄儿本日还想去拜访谌家,求得谌功曹所著的《书仪》十二卷观阅学习,就不随叔父同去了。请叔父恕罪!”
仿佛他们怀里抱得不是竹简,是金子一样。
“侄儿在寿春时,曾听闻这袁耀既不知诗书,又与父别居,跟这‘孝廉’二字实在不沾边。”
……
管家点头笑道:“公子有所不知也,这些人都在誊抄《豫章赋》呢。”
“《豫章赋》?”诸葛亮凝神苦想起来。
诸葛玄贵为一郡之长,只要谌礼去他府上的份,是从不会自降身份来谌家的。
诸葛亮下了车驾,满头问号道:“甚么《豫章赋》?”
“这孝廉之法,本就是为士族官宦后辈举官开路的,四十岁?有多少人活获得这不惑之年?”
“叔父本日可要出门?”
此时中间却有一人大笑起来:“不怪诸葛公子,这篇《豫章赋》,昨日才被人写出,诸葛公子不知,实属普通!”
诸葛玄并不强求,只是欣喜道:“亮儿肄业心切,我这当叔父的欢畅还来不及,如何会见怪你。”
“可否观之?”诸葛亮也是起了猎奇心,明天赋作出的新文,明天竟然能有这么多人来钞缮,想来应当是一篇好文章吧。
“小子本日特来拜读谌功曹所著《书仪》十二卷,烦请通报一声。”
一中年男人从后堂走出,扶起少年郎,故捣蛋罪道:“亮儿,我不是和你说过,此乃父子之礼,怎可对我这个叔父行之?”
但少年诸葛亮想不去就不去,本身这个豫章太守长时候不见袁耀却不可。
面对诸葛亮连珠炮般的发问,管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这袁耀不过及冠之年,如何能举之?”
诸葛玄点了点头:“袁家至公子前日就率军到南昌了,我因欢迎刘磐,还将来得及去驱逐。”
“并且你也说不过他,就莫要再讲那些大事理了。”
甚么孝廉,甚么扬威将军,他袁耀没有他爹他能行?
诸葛亮作恭谨受教状:“叔父教诲的是,是侄儿呆板了。”
诸葛亮转头看去,那发笑之人也是一青年,他之前见过几面。
说完诸葛亮深深一拜。
诸葛夫人悄悄拍着怀中婴儿,慈爱道:
是以管家晓得,坐着太守府车驾来的,只要诸葛家那位求知若渴的少年郎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