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倒也不焦急,便是先跟着管家去后堂阅览《书仪》去了。
到了后堂,管家拿出几卷用锦袋装着的竹简,交给诸葛亮。
“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前堂另有诸多来客,我就不在这里陪公子了。”
“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蔡邕放肆,岂效穷途之哭!”
回到太守府,诸葛亮当即从本身房中找出一卷空缺的竹简,将《豫章赋》一字不差地默写了一遍。
“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
“好一句‘不坠青云之志’,好男儿志当如此!”
这个诸葛家的公子,春秋比本身小两三岁,但却老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见诸葛亮抬腿就往外走,管家忙道:“实在也不是谌府缺竹简,一夜之间,全部豫章城卖竹简的都售罄一空了,诸葛公子出去找也是白搭工夫。”
别的半卷,则是被人扔在火盆里,烧的只剩下碳灰了。
诸葛亮这辈子也不会健忘父亲临终前的谆谆教诲。
只是在听到“举了孝廉”时,诸葛亮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诸葛亮不风俗席地而坐,便是直接捧着竹简,津津有味读了起来。
“这篇《豫章赋》,只是几盏酒的工夫,就一气呵成了!”
就仿佛小火伴之间,此中一个带另一个见到了大世面一样。
“就凭这一句,足以赛过很多只知堆砌辞藻,空谈偶然的所谓骈文佳作了!”
少年诸葛亮最后堕入了深深的深思。
“嗯。”诸葛玄重重应了一声。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