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之最风流 > 160 沙丘台上旧时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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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诸将里有人问道:“为何不向东追?”

帐中诸将都在等候动静,闻言顿时鼓噪。宗员急声问道:“可拿住了张角?”

未几时,徐荣甲衣带剑,押着一人入帐。此人果身穿黄衣,低头沮丧。

“是。”

辛瑷瞥了问话之人一眼,嫌他鲁钝,懒得理他。

徐荣就是沿着巷子急追的,此时闻皇甫嵩此问,撑大了耳朵等辛瑷答复。

问话之人啊呀一声,说道:“见辛君获张角首级,过分欢乐,倒是忘了此层。”

“广宗城破,黄巾大败,张角虽遁,然惧我军追击,必不敢直接向北行,很能够会绕路回下曲阳,以是瑷向西追逐。”

日光西移,不觉过了中午,帐中诸将正等得不耐,辕门守卒又来报:“辛瑷返来。”

虽得张角,立下大功,辛瑷倒是淡然自如,别的不说,只这份宠辱不惊的淡定就令人佩服了。

皇甫嵩大喜之极,叫辛瑷起家,命将首级呈上,再三确认这的确是张角后他喜难自禁,一改平时的暖和安闲,放声大笑,说道:“辛君去我一块芥蒂!诸君,下曲阳虽还未下,但黄巾已灭!”叮咛把张角的首级放在盘上,传遍帐中,任由诸将观之。

辛瑷按剑入帐,於诸人的目光里不急不忙地把首级放在身前,膜拜说道:“瑷追张角半日,败其从骑,张角自刎。”

果如他所料,辛瑷答道:“此荀君帐下文吏戏忠教瑷的。”

“我刚才闻你说张角带了六百余从骑?”

辛瑷答道:“张角虽早走,但是他是仓促遁逃,必定没有照顾饮食,他又不成能是一人出逃,必带有从骑,昨日苦战了一日半夜,当苦战时,他带的那些从骑或许没有上阵,可定也得空用饭,逃命的途中不免会感到饥渴。张角又在病中,不成持续疾行。是以,瑷觉得当他们见到后无追兵后必定会略微松弛,很能够会歇於某处偏僻的处所,找乡里掠食。如许一来,他们就迟误住时候了。是以之故,张角虽早走,却无忧。瑷是以追之不放,公然於某乡中追上了他们。并为了有充沛的马力追击,瑷部两百余骑,出营时瑷只带了百骑,一人两骑或三骑。”

刘备坐於末席,眼看荀贞居於上位,安闲晏然,心中想道:“辛瑷是吾兄的部曲,如果他得了张角,当然本身有功,吾兄亦将有功。这等大功……。”恋慕的很。

皇甫嵩满面笑容,见辛瑷按剑立帐中,如玉树临风,只觉在他来前帐中暗淡,而在他来后却一帐皆亮,越看越是欢乐。他知辛瑷是荀贞的亲戚,是阳翟辛氏的后辈,人物风骚,更可贵作战勇武,本就不因他位卑而轻视,今见他立下大功,更加喜好,令帐前亲兵取来坐席,放在荀贞席下,叫他入坐,等他入坐后,乃细问之,说道:“辛君,你倒是如何斩杀了张角的?”

皇甫嵩和世人也想到了辛瑷能够会捕获真张角,当下皇甫嵩令徐荣入坐,抱着一线但愿,与帐中数十将校静待辛瑷。

观过张角首级,帐中诸将不管妒忌辛瑷的还是为辛瑷欢乐的,都向皇甫嵩庆祝。

皇甫嵩再又说道:“沿官道向西追击的也不止你一部兵马,张角早遁,诸部追到天亮,追之不得,皆返,为何独你不返?

荀贞本来很猎奇想晓得张角是一个甚么样的人,以一人之力而能得百万信徒,为数州豪杰所拥,一朝振臂,千万人照应影从,把一个大汉搅得七零八落,几乎就真的被他把彼苍换成黄天,但是当首级传到他这里时,他现在却兴趣缺缺。

荀贞再也压不住喜意,笑容满面,心道:“好个玉郎,好个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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