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之最风流 > 17 搜山千骑入深幽(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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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王国的官吏不但奏王之恶,亦奏王之善。王有恶举,则朝廷罚之,而当王积德,朝廷却也会嘉奖之。如刘衡之父刘乾,为恶不孝时朝廷削此中丘县,而后当他悔过前过期,朝廷又复所削县,重把中丘划入了赵国。

殿外的阶上,十数戟卫相对而立,只观他们的边幅、身量便知俱为猛士,一个个燕颔虎头,魁伟雄浑,椎髻戴冠,穿披jīng甲,手持大戟,严肃赫赫。

此时见荀贞转目顾他,刘衡笑道:“中尉设伏马服山之计,我虽早知,当时在场,但只是观睹旁听罢了,何尝出一谋、齐截策,此胜满是中尉的功绩。中尉之功,我岂能占?还是请中尉来给大王讲说此战的颠末吧。”

段聪搔首愁叹,说道:“画饼不能充饥,平空不能变粮。唉,这粮食倒是不好得也。……,不知中尉可有良策?”

从黄巾作战半年多,他确是获得了甚多财贿,但钱之一物只是用来畅通的,钱之所觉得“钱”是因为人们商定俗成、能够用它来采办东西,究其本身之用,不过是些铜铁金银罢了,不能吃、不能穿,在买不到太多的粮食、战马、军器时,有再多的财贿也是无用。

击讨西山、黑山的诸贼干系到赵国的安危,干系到诸人的身家xìng命和rì后宦途,刘豫诸人皆目注荀贞,静听他说。

“在西、黑诸山谷的群盗里边,王当之众确切最多,不过没有万人,最多三千余。”

阉宦家的后辈也并非满是贪婪粗鄙、不学无术之人,段聪少从师学经,及长,好文学诗赋,熹平五年,以有书画辞赋之才,待制鸿京都下,次年外放,数迁,遂为赵国郎中令。他既然幼年时学过经,长大后又好辞赋,那么掉个书袋、说点文绉绉的话自是小菜一碟。

如果州、国中的长吏刻薄,诸侯王或许还能松口气,不必整天担惊受怕,过上几天舒坦的rì子,然如果碰上一个严苛的州、国长吏,那诸侯王的rì子的确就没体例过了。本朝明帝年间,郅寿为冀州刺史,“使部处置专住王国,又徙督邮舍王宫外,动静失得,立即骑驿言上奏王罪及劾傅相”,傅相有监督诸侯王之责,以是王有罪,傅相如不报就会被处以“阿党”,连坐开罪。试想一下,诸侯王在宫内住,一墙之隔的宫外就是虎视眈眈监督他们的州处置、国督邮,偶然说句错话、偶然办件错事都会被上报朝中,别的不说,只这份心机压力就受不了。

抢谁的?谁有粮食抢谁。谁有粮食?豪强、大姓。

“备粮。”

黄宗是汝南人,与他同州。

沿着宫中的大道直行,穿堂过院,来到了正殿。

便在此时,荀贞上任赵国中尉,就任方十余rì,就在马服山击斩左须,斩获千余,大获全胜。於当下之今时今刻,刘豫视荀贞,实如视救星。

“备粮?”

赵国的吏员们来自帝国各州,豫州人只要两个,即荀贞和黄宗。颍川、汝南同州,并且交界,荀贞又在汝南击过黄巾,对黄宗有天然上的地区亲热感,黄宗对他亦有此感。

贪残无道如张朔尚害怕党人名流之威名,闻李膺被拜为司隶校尉,成了他的长吏,便即逃回京师,何况尚算诚恳的段聪?段聪虽为阉宦后辈,然却亦知礼敬士子儒生、清介之臣。

刘豫离席起家,下到堂上,把他扶起,呵呵笑道:“中尉快快请起。”

到任以来,他rì夜筹思,对该如何“平贼”早就有了一个腹稿。不过,他的这份腹稿并非满是“平贼”,更多的是如何借机扩大分力。如掌控郡兵、征召壮勇、节制城防等等。这些内容他不能直言不讳地说出,得改头换面,换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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