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所管诸事当中,最干系到浅显乡民切身好处的、也是权最重者天然便是赋税、徭役两项。
高素恋恋不舍,临分开前,又狠狠地盯了几眼迟婢的柔腰绣裙,走出挺远了,还在可惜:“费仲行蠢吝可鄙,可惜了如此才子!可惜了如此才子!”扭头回望,喜道,“诶!贞之,她在看我呢!”荀贞听了,扭脸回望。迟婢远远地站着,见他转头,纤手掠鬓,嫣然一笑。
荀贞顺着她的眉眼看下去,在她的樱唇上停了一停,惊觉失态,忙收回目光。那女子先是瞥见了高素,然后荀贞,目光在侍从厥后的许仲、程偃、文聘诸人身上转了一转,最后又落回到荀贞面上,恰好赶上荀贞将目光从她樱唇上仓猝收回之时。
高素不是个不知轻重的,刚才只是色心起,昏了脑筋,此时听了荀贞规劝也就罢了,只长叹短叹地说道:“此等美人正该蓄养后室,衣纨食精,使其日无所事,埋头搽脂抹粉,丝弦歌舞,悦人耳目罢了。怎能吝啬至此,导致她十仲春寒冬独来乡市,买用那些庸脂俗粉?这等庸脂俗粉,怎配得上此等才子?……,费仲行实在吝啬可爱!”
算赋针对的是年十五以上至五十六以下的成年人,“人百二十为一算”,每人每年都要被征收一百二十钱。——这一百二十钱是对编户齐民征收的,对贩子、奴婢则“倍算”之,即一人二百四十钱,如丰年十五至三十而未嫁之女子亦“倍算”。
口钱针对的是七岁到十四岁的未成年人,“人二十三”,每人每年二十三钱。
荀贞正忧其恚怒,却见她抿嘴一笑,这一笑,更加显出唇美。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现在美色当前,他也不能例外。且这女子不止容冶唇美,并及身长七尺多,为他穿越以来之所仅见,恍忽仿佛宿世之见闻,不心动才是奇特。幸亏他早将“克己”养成了风俗,很快地将情感调剂过来,既已知此女是谁,又得她一笑,不打个号召说不畴昔,拱手行了一礼,问道:“劈面但是费家妇么?”
更赋。
比拟亭长,有秩不但官品高,能带印绶了,并且权力也要远比亭长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