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许,子绣说得也有理,要不你就等明早再回吧。今晚在乡舍中住上一夜,如何?”
荀贞心知,恐怕是猜对了高素的心机,心念电转,笑道:“既然高君殷勤,你们就别推让了。”
“……。”
高素欲待辩驳,却又不知该从何提及,――这个甲士的话说得一点没错。他直着身子,瞪了这甲士好一会儿,气急废弛,霍然起家,干脆发怒说道:“今宵欢宴,举座十余人,人皆举白。文儿竖子,为何独你与你家的甲士不饮?……,你们不肯饮,是瞧不起我么?”
……
荀贞问文聘:“你来前如何与我仲兄说的?说你甚么时候归去了么?”
东侧诸人回席饮尽,亮出杯底。
他支吾了会儿,挤出来一句:“来者皆客也。”冲文聘呲牙咧嘴地一笑,又道,“此回县中数十里地,天快黑了,风寒地冻的,怎能让仲业走呢?归正酒肉已备,也不差多个三五人,干脆一起退席,饮些酒水,也能暖暖身子。”
荀贞坐西席上首,文聘、许仲、程偃等顺次在左。乡吏们都没有来,劈面坐的是高家的几个族人和高素的朋友。高2、高三作为亲随,跪坐在高素摆布的小枰上,他们面前没有案几,主如果卖力给高素取菜、斟酒。
第二更。
高素急不成耐地坐上主席,一叠声催请荀贞诸人落座。
高素大喜,说道:“对,对,不要推让了!”强将诸甲士拽入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