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重抬起视野,望向城外,此次他看的不是西南山,而是城外的敌军。
也难怪公孙瓒会更藐视阎柔、阎志等。
再又关靖口中所说“可若将军现冒然出城,易京里边就会落空后镇”如此,西山的那座山离易京是有不远间隔的,且二者间有冀州兵的主力存在,那如果公孙瓒亲身率部出城的话,就算他真的抢下了那座山,确切是断了冀州兵
诸将固然半信半疑,一定全信他的这番解释,好歹此话入耳后,诸将的情感也算是稍得安稳。
诸将听了公孙瓒这话,相互相顾。
而阎柔、阎志兄弟,虽是驰名於幽州,可在公孙瓒眼中看来,那阎柔不过是一个“认胡作父”的胡儿奴罢了,就连乌桓、鲜卑的那些所谓名王们,也个个都被公孙瓒打得落花流水,听到公孙瓒的名字都吓得惶恐不已,屁滚尿流,则那阎柔、阎志自更加不值一提。
当然,这段解释自非是实言,而是谎话。
那将旗打的是阎志的灯号。
颠末调剂,城外的冀州兵兵士已经又展开了守势,高大的城墙外,数条壕沟的外头,一队队的冀州兵兵士扛着半截船等物,一边抵挡城上射下来的箭矢,一边推着装满了土袋的车往去最核心的那条壕沟旁,试图把之填平,又在这些兵士的不太远处,整齐摆列了数十辆投石车,不竭朝城墙方向投来石头,不过因为相隔太远,这些石头很少有能落到城上的,偶尔有些打到城脚或者城墙上的,使城头产生略微的震惊,――但很明显,这点威慑力实在不值一提。
城门翻开,吊桥放下。
这火与血的公孙瓒身后,是如龙的上千精骑,在其前远处,是仿似波澜起伏的近万幽州兵士。
站到了较远处的城垛口边上后,诸将往公孙瓒和关靖处看去,只见关靖往前又靠近了公孙瓒一点,仿佛是抬高了声音,神采严厉,不知在与公孙瓒说些甚么。
公孙瓒抬眼看去,说话之人乃是关靖,问道:“为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