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想了想,渐渐地摇了点头,说道:“贱妾自是不信。”
荀贞平时的表示,尽落在陈芷的眼中,她的确信赖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固然是荀贞的肺腑之言,是荀贞至心想要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荀贞再次喟叹,说道,“夫人,这天下有太多的人,打着很好的灯号,而他们做的事,却并不见得是好!乃至相反,倒是坏的!”
荀贞笑道:“夫人既然不信,又何必再来问我?”痛快承认,“不错,这背后确也有我的意义。我不瞒夫人,这件事,是我与志才、文若,另有长文,我们一起议定下来的!”
她是以便向荀贞说道:“夫君说这一副春联,是夫君的肺腑之言,对此,贱妾当然是信赖的。但是夫君,太尉杨公他是忠贞之臣,且其人亦很有能,如果夫君真的是想要实现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雄图伟志的话,那么夫君你为何不请太尉杨公互助於你?如果能够获得杨公的互助,夫君你的欲望,不便能够更轻易的实现了么?”
陈芷不能了解,荀贞却也没法对她解释。
这个题目陈芷还真是不好答复。
荀贞行到春联前,抬眼看了看,转过身来,再次面向陈芷,把手举起指向春联,与陈芷说道:“夫人,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幅春联,夫人,诚我至心之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