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袁谭是淳於琼、郭图他们这一派所推戴的袁绍的担当人,那么袁谭之到来,等於说打下公孙瓒后,得了这份大功,袁谭就会能压过袁尚一头。
一则,袁谭固然来了,但是军队的主将还是淳於琼,袁谭只不过是来起一个鼓励士气的感化。
审配说道:“张飞燕部要来,他必定不敢从西而来,而必然会走涿郡,也就是从易县的北边来,我军可广遣标兵,密切存眷易县北的局势,候张飞燕至,遣兵一部,先往阻之,便可也。”
审配本就性子严峻,因不附和淳於琼猛攻的攻城方略之故,这会儿他坐於世人中,脸上半分笑容也无,更加显得如一座冰山也似,生人勿近的模样,袁谭谛视於他,因沉吟稍顷,便就问他,说道:“先生如有不快之色,敢问之,何故也?”
袁谭这日战罢,巡查营中,发明连日猛攻无功之下,兵士们的士气已然是有些降落。
淳於琼笑道:“审公之此议,在我看来,才是不成取的!”
淳於琼说道:“这另一个启事,就是幽州兵不肯尽尽力共同我军攻城!如果他们肯和我军一样,不吝代价,猛攻易县,这易县我军必定是早就已经打下,又那里会对峙至今?”
对袁谭来易县督战,淳於琼还是相称欢迎的。
淳於琼说道:“要想处理亦不难也,我有两策献与公子。”
这个别例和第一个别例实在是一回事,不过甚一个别例是直接杀,第二个别例是先恐吓一通。
不但淳於琼对此充满信心,帐中的诸将也多信心满怀,帐中的氛围一片轻松。
对於袁谭的到来,淳於琼已经事前晓得,郭图等提早派人给他送了动静。
世人停下筷著,放下酒杯,齐齐看他。
袁谭“哦”了声,问淳於琼等,说道:“将军等觉得何如?”
他因笑与审配说道:“先生此议,当然颇佳,然以我之见,淳於将军之议,也是甚好。”
袁谭回想了一下,也是确如淳於琼所言,这几天攻城,幽州兵的确表示的很不主动,固然迫於袁绍的威风,不得不平从淳於琼的号令,可在战役中,却不肯投入全数的兵力,并且凡是都是攻打一阵,便就撤退,非常的对付。
袁谭却重视到审配於其间,仿佛有些格格不入。
淳於琼说道:“我这第二策就是,明日公子可召幽州兵诸将来营中相见,先置酒摆宴,接待他们,然后明言令之,若在随后的攻城中,还是悲观怠战,则就军法无情。”
审配所提出的发掘沟堑、逼近易县,然后寻机决斗的此个攻城之建议,淳於琼已在写给郭图的信中说过。而既然袁谭要来火线,那郭图当然也就会把淳於琼信中的言语转过袁谭。
受了袁谭的威胁,幽州兵在攻城上卖力了一些,可又连攻两天,还是不能把易京霸占。
淳於琼也考虑到了这点,是以他说道:“如果此策不成,公子便可用末将的第二策。”
除了城中守军以外,公孙瓒在城外另有两座虎帐,这一点,袁谭是晓得的,他是以问淳於琼,说道:“将军,易县城坚,固是不易克取,然其城外之营,是否能够先拔?以我鄙意,其城外营若能为我军所克,则其城中守军之士气就定会更加降落,似亦将无益我军克之。”
但是真的是如审配所料,又是连着猛攻了三天,除了把公孙瓒在城外的大营攻陷了一个以外,那易京仍然是坚不成摧,淳於琼部的打击根基毫无收成,相反己军兵士的耗损倒是不小。
这天早晨,他请了淳於琼到他帐中,说道:“将军,我本日巡营,见各营将士,多士气降落。这易京,我军已然是猛攻了半个多月了,至今仍然不能拿下,却不知将军觉得,何时才气克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