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阳这个处所,在汗青也是多次经历兵患的。
……
“退去了何方?”
波才本来就为这几天整编的不顺利而头疼,此时见部下的这些小帅又这么不争气,实在愤怒非常,但他也知发脾气处理不了题目,听得这两个小帅话里的意义仿佛是谁抢了谁的东西,因勉强忍住肝火,缓缓问道:“你说他抢了你的东西?抢了甚么?”
一种以波才为代表,以为应当再度北上,仍以攻陷阳翟为起首之要务。
“是。”陈褒恭谨应诺,向中间让了几步,侧立於诸人坐位之旁,说道,“府君令吾等救济汝水南岸五县,今波才已率众南下,我部自也不能再停驻颍阳,需求尽快南下了。”
“县君谬赞了。前番阳翟之战,以是能败贼者,悉赖府君批示之功,贞不过一个马前卒罢了。”
“不知他把贼兵整编到何种境地了?”
在场的诸多小帅对此都表示认同,何曼也非常附和:“正该如此!”他不但附和,并且做了一个弥补,说道,“我军中多有妇孺,临阵接敌,妇孺难起大用,我觉得,应将妇孺和丁壮分开,妇孺可独立成营,承担军中庶务,而以丁壮为我作战之主力。”
当天,荀贞就接到了这个谍报。
“原盼。”
有旁观的小帅打岔,讽刺说道:“你骂他畜产,你又自称乃公,那你是个甚么东西?”
祭遵后被封为颍阳侯。到了孝章天子时,伏波将军马援的次子马防也曾被封为颍阳侯,食六千户。一户以五人计,六千户就是三万人,由此可见,颍阳也是个大县。桓帝时,放肆将军梁冀的弟弟梁不疑也曾被封为颍阳侯。
诸贡是南阳太守。赵谦是汝南太守。就像何曼说的,这两位太守都不是本郡黄巾军的敌手,目前的状况是节节败退,眼看两郡就要不保。
荀贞取出一道公文递给他,说道:“我此行自带的有粮秣辎重,粮秣用完之前,不需贵县互助,至於筹算在贵县逗留多久,这得看贼兵的意向,现下还说不好。这是府君的檄令,请县君观之。”
荀贞瞧了荀攸、戏志才一眼,问道:“噢?为何?”
文聘年未及二十,能想到这一点,不易了。荀贞很欢畅,说道:“仲业所虑甚是。”问诸人,“诸君有何对策?”
虽没能将此打算付诸实施,但在荀贞练兵的这几天中,波才也没闲着。
没人肯先说。
波才痛定思痛,在此次军议上提到了两件事。
他站在堂中上首,大声地咳嗽了好几次,正在吵架的两人充耳不闻。没何如,他只得表示卫士去把这两人拉开。
荀贞穿戴戎装,行了个军礼,笑道:“鄙人郡兵曹掾荀贞,奉府君之令南下击贼,筹算先在贵地驻扎一段时候,因担忧冒然入城会惊扰到城中百姓,故遣右兵曹史戏忠先入城禀报,不料竟轰动县君!罪恶罪恶!”
波才虽对荀贞念念不忘,但部众既大多反对再打阳翟,他也只得罢了,说道:“既如此,便南下就是。诸君,此次围攻阳翟,我军以十万众反遭得胜,尔等想过是为甚么没有?”
“哪一点?”
他以剑指舆图,转回话题,持续刚才的话,说道:“府君给吾部的任务是:确保汝水南岸五县之安然,现在波才正在率众南下,诸君,我部现在该如何办?诸位有何观点?固然言来。”
“那个?”
“荀贞竖子乃是我军之大敌。此次围攻阳翟,若无此子,定已取城。现现在他在阳翟城外练兵,吾等若置之不睬,便是养虎为患,待他兵成之日,吾等想要胜他,将会更加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