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评价过我?……,如何说的?”
“咦?四兄也知此人名字么?”
“如何说?”
戏忠是谁?荀贞不晓得,但他晓得别的一人,也是姓“戏”,并且就印象中来讲,仿佛全部汉末三国就这一个姓“戏”的,并且刚好这小我也是阳翟人。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但是戏志才?”
“四兄可知本日为何家君召你来见么?”
“‘必有非常人之志’?”
……
这是荀贞第一次来他的屋中,但第一印象却不是“简朴”,而是书柬极多,地上、床上、榻上、案几上,几近到处都整整齐齐地堆放着一卷卷的竹简。
荀贞更加不懂他的意义了,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此话之意,蒙童亦知,有何值得辩论的处所呢?”
“我也是如许了解的。”
两人还没见面,荀贞就要感激戏志才了。他说道:“贞愚陋,凡人一个罢了,‘非常人之志’实不敢当,但是文若,你刚才说‘戏志才对我的评价真对’,怕指的不是这个吧?”
“……?”荀贞莫名其妙,呆了一呆,说道,“文若为何凸起此言?这是《论语》开篇的第一句话,我们幼年读书时,不都已经晓得是甚么意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