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文太守、魏校尉带帐下诸人迎出十里,孙坚、荀贞皆在其列。
两边靠近,朱俊先上马,牵马前行。文太守等也跟着上马。文太守与朱俊并行,魏校尉掉队半步,其他人跟着厥后。
“字贞之?”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部初至,两日急行一百五十里,将士怠倦,‘百里趋利者厥大将军’,现在军情虽急,也不能暴躁行事。如许,就让我部将士先休整一日夜,待到明日下午,你我便渡河击昆阳。如何?”
就在军议将要散了时,帐外来了一个探马。诸人在帐中都听到了这个探马坐骑奔驰的声音。人未至帐前,世人已停下了话语,或昂首、或扭脸,齐齐往帐外看去。军中有严令,不得於营内驰马,但有告急军情的探骑除外。这个探骑驰马入营,直到快至帐前才勒住坐骑,滚马下来。
“荀贞?”
……
“下去!”
朱俊、皇甫嵩所带之军中只要北军五校是正规军,军器最好,甲器最精,故此皇甫嵩在行军时把射声营和步虎帐放在了最前边,以请愿武。在这两营之前,也就是全部行军步队的最前边,有十几人在一群亲兵的保护下策马缓行。
“将军为何如此必定?”
“昆阳贼兵有何异动?”
皇甫嵩体壮,穿戴着沉重的铠甲却涓滴不见吃力,走路时与韩当类似,略带罗圈腿,一看便知必是个长年骑射之人,固然结实如牛,行走间却四平八稳,没有武将虎虎生风之态,反而很有儒生规行矩步的安闲持重。
包含孙坚、荀贞在内,诸将一一领命。
“明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