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之最风流 > 76 聚於今宵兮欢乐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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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是暮年他为北部督邮时,许仲、陈褒、程偃等人去他家喝酒,诸人在酒后所歌。荀贞改了几个字,颇合今宵宴席。

看到荀贞,他快步出院门,下了台阶,高低打量,看荀贞的臂膀、胸腹和腿上,体贴肠问道:“如何?伤好了么?”

是夜尽欢而散。

喝酒至今,荀贞已半醉,观他俩一吹胡笳、一舞剑,烛影月光,剑声笳音,不由忆及宿世所知之曹操、孙坚的事迹,又想到几年后就将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借助酒力,慷慨豪气从他的胸中喷涌而出,受这两个不拘礼的通脱之人的影响,不再端方地跪坐在榻上,倚案击膝,跟着乐声、剑舞,起歌曰:“懦夫何慷慨,男儿重横行。司马舞剑兮都尉吹笳,聚於今宵兮欢乐极,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少壮多少兮”

“既然喜好,便请多饮几杯。”曹操殷勤劝酒。

荀贞委实不擅此调,他这十余年景天读的是经籍、兵法,那里听过甚么笑话?就算有,也是如前边讲的阿谁一样带点雅意的,从未听过如曹操、孙坚所讲之那般粗鄙的。这就是士族和豪门的一个分歧。

他眨着眼想了会儿,想到了一个,说道:“有以丈人之力得被举为孝廉者,村夫语嘲之曰:‘太守举孔门弟子为孝廉,一举子张,众曰:此子边幅堂堂,果有好处。又举子路,众曰:此子勇武,也可举得。又举颜渊,众曰:此子学问最好,名符实在。又居公冶长,众骇曰:此子平时不见俊才,无边幅,亦无勇力,且无学问,缘何得举?一人曰:他全亏有人搀扶,以是高举。问:谁搀扶他?答曰:丈人’。”

荀贞心道:“这首诗听过人的很多,只要曹操感觉诗意未尽,公然不愧是此诗作者。”曹操当今虽还远非后代的阿谁奸雄,但脾**好已根基定型,这首诗引发了他极大的共鸣。他叹之再四,对荀贞说道:“我刚才请卿念诵此诗前得了几句诗,本想请卿与司马评点,今闻卿诗,不敢拿出献丑了。”喟然感喟,说道,“君威武不凡,家学渊源,又有此等诗才,唉,恨与卿相见太晚。”

曹操转目荀贞,正碰上荀贞在看他,笑道:“贞之,明天我在太守府里听文府君说,朝廷特选拜侍御史王公为豫州刺史,王公已离了京师,不日就能来到阳翟了。”

曹操掀须而笑,同意了他的说法。

“是啊。唉,也不知他们何时会到!贞之,我是久慕六龙先生了,也不知此次可否有缘拜见。我在京经常闻京中博士、儒生言:六龙先生饱读诗书,深通《礼》、《诗》、《尚书》、《春秋》诸经,尤擅治《易》,非常儒可比,乃是当今硕儒。我也很喜好《易》,只可惜未能得遇良师,如果能劈面听到六龙先生的教诲,那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彻夜良宵,再聚不知何时了,彻夜三人欢聚一堂,再过几年后却又不知三人会是如何的干系?

客人来齐了,天还没黑,饭食喝酒不必焦急,三人落座说些闲话。

曹操殷勤相劝,酒至半酣。

史乘中对曹操在黄巾之乱的表示只要一句:“光和末,黄巾起。拜骑都尉,讨颍川贼”,接着就是“迁为济南相”。据此猜测,曹操应只参与了安定颍川黄巾的战事。

曹操说道:“哎呀,与二君说得起兴,不觉夜至,两位饿了没有?我是饿了。要不这就开席?边饮边谈,如何?”对孙坚说道,“司马,我甚少去江东,对你们江东的风景情面极感兴趣,待会儿席上还要请你多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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