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郡就分歧了,魏郡东边是兖州的东郡,南边是司隶校尉部的河内郡,不但离京都不远,并且相邻的俱是富庶之地,把魏郡节制在手,能够获得外界的援助和物质的弥补。
巨鹿在冀州的计谋职位是很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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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足以。”
“其一,据军报,魏郡南边的河内郡亦有乱贼,其帅名为眭固,眭固、於毒两部合兵不下两万人,要想击溃他们,起码需三千步骑,而我郡目前只要五千兵马,也就是说,只能留下两千人守境,如此一来,万一褚飞燕、张牛角趁机来击我赵郡,则我赵郡难保,此是为何不南下魏郡;其二,常山是褚飞燕的底子,如他果我之所料,东进巨鹿与张牛角汇合的话,那么这就反过来给了我郡趁虚击之的机遇,此是为何北击常山。”
“王公便是腹有斑斓良谋,何如州中兵少,诸郡之兵自保尚不敷,何故平贼灭寇?”刘衡忍不住又唉声感喟起来,说道,“唉,唉,唉……,中尉,虽赖君之功,州内诸郡狼籍,唯我赵郡独安,可照这个势头生长下去,张牛角、褚飞燕、於毒诸贼迟早会来攻我赵郡,你我亦难独善其身也。”
魏畅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觉悟,拍案叫绝,说道:“是了!中尉是在声东击西!”
刘衡、乐彪不通兵事,没听懂。
刘衡问道:“甚么声东击西?”
荀贞笑而不言。
“不过,以我与公达、志才的阐发,褚飞燕恐怕很快就会东进到巨鹿与张牛角汇合,他两人一旦汇合,声必将定大涨,我郡只能暂避其锋,退而求其次,北击常山。”
陪坐的相府主簿乐彪也道:“确然如此。”
“北进常山?为何不南下魏郡?”
对皇甫嵩不克北宫伯玉等叛军一事,荀贞初听闻时也很惊奇,但是细想之下,却也不奇特。
荀贞这句话不说还好,话方吐口,音未落地,刘衡大惊失容,一下没坐好,几乎歪倒席上:“啊?中尉上书州府,主动请战了?”
刘衡听懂了,恍然大悟:“说来讲去,中尉还是想打巨鹿!”
“此话怎讲?”
“然也。”
刘衡不是笨人,刚才只是因为惊骇褚飞燕等入侵赵郡,故此方才失态,这会儿听了荀贞的阐发,亦觉得然,感觉荀贞说得对,低头想了会儿,昂首问荀贞:“不知中尉想先击破那一起?”
魏畅猜想说道:“高邑、常山郡治元氏现共驻有皇甫将军留下的三千步骑,虽说前些日因为与褚飞燕交兵之故,这三千步骑很有折损,可留下的如何着也还得有两千步骑,中尉是想问方伯借兵,与这两千步骑合兵共进?……,可这两千步骑负担保卫高邑、元氏之责,方伯是不会承诺借给中尉的吧?”
这是对冀州的全局来讲,对赵郡来讲,巨鹿的归属更是攸关赵郡的存亡。
此郡地处冀州要地,占有了此地后,向西能够囊括赵、魏、常山诸郡,中转太行山东麓;向东能够进击安平、甘陵诸郡,从安平向东,又可击取河间、渤海,中转海边,由甘陵向东,则可继击青州之平原、兖州之东郡,进取青、兖之地;而如果今后地南下,能够进入司隶校尉部,直接wēixié京都,想昔光阴武复兴帝业就是肇於高邑,高邑虽非巨鹿郡地,但紧挨巨鹿,离巨鹿的州治瘿陶只要二三十里地。
“何时上的书?”
这几份战报他也接到了,早已看过,将之放到案上,对刘衡说道:“方伯王公是当代名流,胸有韬略,定有平贼之策。”
荀贞不然。
“上策当然是击破张牛角,保住巨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