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打赏士卒,再剥削钱饷,别说是他这个没有声望的庶子,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士卒们也不会买他的账。
“公子,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阿轲问道。
这个庶子,他是想联婚甄家想疯了吗?连性命也不想要了么,当真是自不量力啊。
袁绍这才暗松了口气,遂道:“好,那为父就看你们的出色演出了,过几日兵马就会拨给你们,你们先归去早做筹办吧。”
“半数?那别的一半呢?”袁洪眉头凝起。
樊梨花和阿轲二女,心中怨气难平,又为他鸣了一番不平。
袁洪疏忽世人非常的目光,回身扬长而去。
当下,袁洪便派了樊梨花,前去仓曹去支付粮饷。
他肝火顿时,指着逢纪斥道:“逢元图,你明天是吃错药了么,好端端的为何替那庶子说话?”
“是啊,这倒确切是个困难……”袁洪指尖敲打着额头,堕入了苦思当中。
就在他犯愁时,脑海中响起了体系提示音。
袁熙的怨气方才平伏下去,俄然又生顾忌,便道:“话虽如此,可皆是父亲只给了我一年时候,倘若那庶子先取了青州又当如何是好?”
要晓得,现在半个青州都是公孙瓒的地盘,就算袁绍以主力攻取都不易,何况是他这个废材率偏师去攻取。
两天后,虎符正式发到了袁洪手里,袁绍给他拨了三千兵马,叫他前去冀青鸿沟,汇合那边的两千兵马,总计五千兵马去夺青州。
听得这番话,袁熙恍然觉悟,统统的担忧都烟销云散,不由也哈哈大笑起来。
如许一来,只怕没等他到达青州,半路上时,那些士卒们就流亡洁净了。
堂中,又是哗然四起,世人皆惊。
“公子猜对了。”樊梨花更加恼火,“我暗里探听了,发给袁熙的粮饷不但没少,还比限额多了足足三成。”
樊梨花冷哼道:“我找他去诘责,他当然不敢解释了,吱吱唔唔了半天,以公事为借口开溜,我等了半天都不见他返来,猜想也问不出个以是然来,只好返来。”
袁熙盯着袁洪的背影,咬牙切齿道:“袁洪,你个轻贱的庶子,竟然敢让我劈面出丑,实在可爱!”
他固然第一次带兵,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事理却再清楚不过。
大笑过后,袁谭不觉得然道:“三弟你瞎操甚么心,那庶子不过是一个废料罢了,在邺城又没有任何人支撑他,要将没将,要谋士没谋士,我们再暗中给他下些绊子,别说他一年以内取青州,他能保住小命活着返来就算天大的造化了。”
大堂中,只留下了袁谭袁熙,另有郭图,逢纪等几位河南一派的人。
樊梨花忿忿不平道:“淳于琼那故乡伙说了,眼下袁绍正要起雄师北取幽州,军中赋税严峻,除了主力雄师外,各路偏军的粮饱皆要减少,以是他才只给了我一半。”
“元图兄,没想到你竟然会替那庶子说好话,主公但是明显要把甄家蜜斯许给三公子的,都被你给搅黄了,你这到底是甚么意义啊?”郭图也跟着抱怨道。
此言一出,逢纪还没说话,袁谭便哈哈大笑起来,笑起中尽是不屑。
公然如此。
阿轲也道:“我也传闻了,他给袁熙但是拨了五千精兵,此中另有一千马队,还叫郭图去帮手,他这也承平公允了。”
逢纪忙道:“三公子莫忧,黑山甲士数虽多,却皆是乌合之众,我等自会奏请主公为三公子遴选大将,调拨精兵,我等再从旁出运营策,相取篡夺并州必驳诘事。”
“没用的。”袁洪摇了点头,“袁绍本就心中偏袒袁熙,我就算是去告状,他多数也就随便对付我一下,最后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华侈我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