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袁洪方面也获得了动静,肯定袁熙要南下决斗。
袁熙这才消了肝火,脸上燃起无尽自傲,目光射向南面,冷哼道:“袁洪,若非是你,那甄家蜜斯又岂会回绝了我的提亲,这一战,我就要让她晓得,谁才是她值得拜托的豪杰!”
两军六万余人,横亘于郊野之上,如贴地的乌云,一眼望不到绝顶。
三万南军步骑,寂然布阵,士气沉稳如山。
“这袁洪短短数年间,连破刘备吕布袁术,现在再击败曹操,青徐兖三州尽落入其手,崛起之敏捷,真真是叫人不成思议呀……”
话音未落,亲兵仓促而入,叫道:“禀三公子,南面斥侯回报,袁洪正率三万兵马长驱北上,直奔我濮阳城而来,前锋距濮阳已不敷一百七十里。”
号令传下,堂中颜良等河北众将,无不热血狂燃,斗志爆涨,跃跃欲战。
避其锋芒,短短四字,却如四记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袁熙脸上。
辛毗语塞,神采难堪,不知如何回应。
袁熙将手中谍报撕碎,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恼火骂道:“曹操这个废料,枉父亲还将他视为最大的仇敌,没想到他竟如此没用,这么快败给了阿谁贱种!”
刘伯温却羽扇指向敌阵,说道:“主公看,敌阵侧翼起码有四千铁骑,统军之将还是河北第一骑将颜良,这一战的关头,就在于马队比武啊。”
以是袁熙一点都不急,整日在濮阳置酒高会,养精蓄锐,坐等袁洪和曹操在许都城耗到两败俱伤,他再大肆南下清算残局。
袁洪却毫不顾忌,嘲笑道:“我就晓得袁熙仗着有幽并铁骑,想靠马队取胜,我恰好送给他一块铁板。”
说罢,袁洪目光看向了苏烈,厉声问道:“苏定方,看到没有,那颜良就是你本日的敌手,你可有信心与其一战?”
袁洪高坐白龙顿时,鹰目了望,仿佛能看到袁熙的身影,能设想的到,本身这位嫡后辈弟,此时现在是多么的孔殷,迫不及待的想要灭掉他。
袁熙脸上的复仇肝火,早已燃烧到爆,轻视的目光射向敌阵,马鞭一扬,喝道:“擂鼓,全军打击,给我辗碎那贱种!”
战鼓声冲天而起,突破了两军对峙的沉寂。震天的鼓声中,北军大大小小百余军阵,轰但是动,迈着整齐的法度,挟着地动山摇的威势,向前浩大辗压推上。
说着,郭图还朝颜良使了个眼色。
两今后,两军在濮阳城南七十里相遇。
哧啦啦~~
哗议阵阵,袁熙麾下文武,都沉浸在袁洪攻陷许都,赶走曹操的惊人动静当中。
阿谁时候,他的声望便将达到颠峰,甚么袁谭袁尚,谁另有本钱跟他争储嗣之位。
“咳咳~~”辛毗却干咳几声,“三公子啊,那逆贼新破许都,士气正盛,我们是不是先闭门不战,避其锋芒才比较稳妥。”
当天,三万北军步骑分开濮阳城,浩浩大荡南下,前去迎战袁洪。
战旗遮天,刀戟如林,铺天盖地的兵甲反射着刺眼寒光,几欲将彼苍映寒。
袁洪欣然点头,拂手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有底了,去吧,统领你的马队,筹办开战。”
堂中立时一片温馨,统统人都不敢吱声。
五百步外,北军中军。
“末将去也!”苏烈策马扬鞭,直奔右翼马队阵。
世人变色。
颜良当即起家,慨然道:“三公子,我麾下四千铁骑,足可荡平那逆贼!”
“袁熙,被甄宓回绝了求亲,滋味必然很不好受吧,看来你是急于击败我,向甄宓证明本身呢……”
苏烈瞥了一眼那面“颜”字大旗,傲然道:“甚么颜良,在末将眼中,不过是插标卖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