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燕大王的说法,“生具灵根者”当世也只千余人。其他,尽是无仙缘者。此以外,燕大王又说了,无缘非是无路,若要强求仙道,却也有“另塑仙根”的法门。
若与之登台较艺,实为不智。
其他四座擂台,亦如这般刀剑来往、枪矛送迎,厮杀之烈远胜昨日的“初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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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潘凤已再三申明,这头白狼“懂人言,颇具灵性,毫不会暴起伤人”,但高台之下的人群还是接连退后了两三丈,才谨慎翼翼地住了脚。
前些年,天下豪杰皆与袁绍订交,而这袁家嫡子却少有人依从。传闻这袁公路因此怒骂“群竖不吾从,而从吾家奴乎”。
昨夜子时,他以“冻血刀”强杀了白狼王。运气一贯极好的他,竟在那狼王飞灰中,捡到了小大王白日方才提起的秘宝——[恶狼牙]。
“终究要走了!”杜洛洛喝彩一声,对身边一名年事相仿、锦袄裘袍的小女孩道,“姐姐,我们上车!”
但是,擂台之下的围观乡民、商贾士子,却不像昨日那般存眷了。大多数人的重视力,都转向了他处——
“好吧。”
“伯侯,钜鹿路远,犬子就多劳你操心了。”
见此巨狼竟比蓄养的家犬都要乖顺,众弟子这才放下心来。
又是一地的狼毛鸟毛,又是两个大包!
“伯侯慎言!”
赛场一角,袁术望着那头庞大的白狼,非常眼热。
燕大王所踞之高台上,一头半人高、丈许长的庞大白狼,侧卧在潘凤身边。
“下台一问如何?”袁术道。
大比的第二日,决赛普通停止。
以功曹之位,迁行军主薄之职,前所未有。
潘凤毫不踌躇地挑选了利用,以后这头神骏的白狼就呈现在白狼谷中。
一鹰一狼,就在白虎山顶撕咬了将近半个时候。狼毛、鹰羽散落一地,终究却以平局论。潘凤不忿、而巫罗更不对劲,两人挽起袖子,就要亲身了局。
他身边的荀攸、陈琳两人却并不接话,而是议论起方才听闻的一件事——“仙家灵根”。
“李兄言重了。”庞娥回之以礼,道,“大王曾言,此擂只试兵器利钝,不提身份名姓。李兄,请举长刀!”
乙丙丁三擂台,则是“悦来三兄弟”横刀立马之所。
九座擂台,其五狠恶厮杀,其四冷冷僻清。
“好!”
辛字号擂台,一男人对着台上庞娥躬身一礼,道:“酒泉节女之名,李某早已闻知,亦多敬佩敬佩。然∠,本日为争仙路,不得不登台相对,望庞节女包涵!”
一番“狼杀狼”的练级以后,潘凤骑着白狼返山,一把将睡的正香的巫罗从床榻之上拽了起来。
两人提刀战成一团。
总算明白袁家父老为何不喜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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