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槐乃是温县人,因反目于前太守王匡,故而与诸人出亡前去上党,他们族人居住的坞堡与故河间太守陈延相邻,而二姓,乃是上党的大姓之族,河内太守张杨秋后抄掠上党,派兵侵入了上党郡内,妄图这陈、冯两族的财帛妇女,分兵围攻陈、冯两族的坞堡。”
徐晃闻言,摇了点头,继而才说道:
颠末端阎行这一番循循善诱,刘乔这个时候眼中的精光又再次泛现。河东盛产盐铁,而西河、上郡的羌胡,并、冀的黑山,紧缺的也恰好就是盐铁。
羌胡之地虽也有卤泽、铁矿,但那些天然的卤盐供应牲口食用还能够,可用以人本身的食用,则不但难以下咽,并且还带有毒性,若耐久食用则轻易中毒得病。而寻矿脉、定矿址、开矿冶铁对于羌胡而言,就是更加困难的事情。
固然不晓得阎行动何召见他,但刘乔一起走来,脸上都带着奉承的笑容,嘴唇上的八字胡一抖一抖的,眸子子里闪着精光,在帐外看到在帐中站立的阎行以后,他当即趋步小跑过来,恭恭敬敬地拜见说道:
“此乃‘乏军兴’之大罪,就算有人再给小人一个胆量,小人也不敢如许做啊,小人在军中为吏,一贯是如履薄冰,恪守法纪的!”
阎行回到帐中等着,刘乔很快就参军中赶了过来。
“好啊,好一个‘如履薄冰,恪守法纪’,你在军中过得惯,又能够恪守军中法纪,恰好现在西河之地战事将起,舟车转运频繁,将你派去西河的军中,堪堪能够做到才尽其用!”
羌胡的战马、毛皮、玉石、药材,黑山掳掠而来的金银财帛、人丁牲口,都能够拿来和河东的盐铁买卖,虽说打通这些商路确切凶恶,但一旦胜利,则是不啻于万金的庞大买卖!
刘乔在阳城被阎行一同带走以后,既没了行商的本钱,也没有了分开的自在,军中不养闲人,他就只能去充当一个小吏,领点口粮扶养一家长幼。
听到阎行如许漫不经心的一问,刘乔一愣,心中不由腹诽道,他本来一个贩子,虽是贱籍,可却薄有财帛,衣锦**,在不知秘闻的人面前,还能够借着从戏志才那边听来的一些诗书典范,假装一名腹有才学的士子。
“这两地有张杨、黑山、袁绍等权势,错综庞大,是何人能够搅动了这两郡的局势,莫非是新上任的并州刺史高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