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郑多这个右廷掾,再将县卒换成自家的兵卒,这绛邑的县寺就算是被本身完整节制住了,阎行目标已经达成,也就点点头,再警告了世人几句。
与其等人家来查,就不如将绛邑县寺这劣迹斑斑的罪证提早派人递送到河东郡府内里去,在铁证面前,猜想河东郡府就算想要秉公,也要衡量再三了。
“郡府那边,前面让郑多清算完案情卷宗、罪犯认罪供词以后,便能够派县吏送到郡府去。而牛中郎将那边嘛——”
周良上一次因为甘陵一事,就曾经前去牛辅营中,为阎行打前站,用大量钱货打通了牛辅营中的层层枢纽,这一次再由他前去,能够说是轻车熟路,若不出不测,必然也能够顺利行事。
比及郑多带人走后,诸事已毕的阎行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站起家来,看着戏志才、周良等人说道:
“校尉,这县寺是已经拿下来了,但这绛邑倒是还没有完整节制,并且,河东郡府那边,也需求早作运营了。”
阎行点了点头,戏志才说的很对,这一次本身一方在绛邑弄出如此大的动静,连守绛邑长都被孟突当场格杀了,河东郡府那边,就算他们本来想要稍避西凉兵的锋芒,可在绛邑这一件事情上,为了郡府的面子,也不得不命令,派人前来查访了。
“这还很多亏了待事史周君,他查访县寺、大姓奸邪之事,悉数详确。另有百人将孟君,及时救回被县卒扣住的两名部属。以及校尉的当机立断,提早行动,一举清除绛邑的奸邪之徒。”
安排完这两件事情后,本日县寺的事情,也就有了大抵的善后了。
而阎行驻扎下来以后,也曾派信使前去汾水、九箕山两处扣问白波贼的环境,成果派出两处的信使反应返来的动静,都是三营司马禀报阎行说,白波贼寇似有攻打绛邑之意,他们都在带着士卒抓紧设防,以抵挡白波贼能够的打击。
戏志才为阎行完美了掌控绛邑的打算,让阎行的行动非常顺利,是以阎行才会特地在世人面前奖饰戏志才的功绩。
对于这类本来兵马张望局势的环境,阎行来时也有所预感。不过不管临汾、襄陵的白波贼寇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打击绛邑,这三营兵马屯扎在汾水沿岸和九箕山,对一心筹划清除县寺残民官吏的阎行来讲,也是少了一些能够潜伏的掣肘,算是无益有害的了。
至于那些城中大姓,犯下重罪的,天然也要下狱问罪,但那些罪过较轻的,倒是要小惩大诫,以威势佩服他们。
“元善,这一次清除绛邑残民官吏,你居首功,不过却还是要再劳你去一趟牛中郎将的营中,将守绛邑长范镛通敌献城的罪过向牛中郎将禀报。嗯,此次行事所需的财贿还是如同前次一样,你固然行事,所需财贿无需担忧。”
“谨遵校尉之令!”
“也是有赖于军谋史戏君献上的战略,这一次行事才气够如此顺利,将县寺给完整拿下了。”
“你等所犯的,乃是秉公坐视之罪。身处县寺,晓知内幕,却出及弗告,任由范镛等报酬恶,这本来也是要下狱问罪的。”
剩下的县吏赶紧承诺下来,固然他们明晓得如许做,那县寺就变成了大要上还打着县寺的幌子,实地里已经变成了阎行这个荡寇校尉的私府。
最后,就是事前已经得知环境的郑多出列,向上首的阎行拜谢,然后和其他今后的县寺同僚相互见礼。
牛辅的崇信巫卜,脾气乖张,派其别人去他营中,只怕适得其反,这件事情,毕竟还是得有经历的周良亲身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