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看了看庞德扣问的目光,本身能够不回师去救吗?
行军的杨丰勒住坐骑,望着远方扶摇直上的烽烟,再看看近处弱水河中,漂泊着被剥光衣甲的尸身、残破的军旗、辎车残骸等杂物,从上游顺着水流,缓缓的往下流漂去。
“从速派人将河里的尸身、残骸都打捞上来安葬了。”
张掖境内,连绵的龙首山、焉支山的山脉抵挡住了来自北方的酷寒微风沙,使得山脉南麓的地盘得天独厚、农牧皆宜,河西一地的牧苑,大半就设立在那边,那边是阎行治下首要的战马资本地。
马超的到来,就如同一阵不大不小的风,让河西胡人兵变的死灰复燃了。
说到这里,鲍出又看了两人一眼,杨秋和王忠都没有出言反对,明显久经戎事的他们也晓得当前救济张掖的紧急性。
他念叨着马超的名字,伸手揉着疼痛欲裂的太阳穴。
“我早说了,打都野泽没多大用。那些胡人长幼早就逃之夭夭了,就留下了一座空城以及流窜在芦苇丛中的些许老弱,我们出动了三千步骑,砍了上百个胡人老弱的首级,也不晓得这算不算是打了败仗了!”
因而,阎军这边的摆设结束。
“以是,我决定,就按安西将军的军令,由我和王校尉率七千人马赶往张掖,堵截叛胡逃窜的要道,一东一西,和安西将军合力,将张掖的胡人叛军包抄起来,一举剿除。至于杨校尉嘛,光复的都野泽、武威城需求留兵驻守,骊靬、番和、显美等地的羌胡部落也需求防备,你就带着余下的步骑和张太守的武威郡兵留守吧。”
杨丰在心中哀叹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