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严峻的题目,固然张郃广派出去的标兵回报,阵容大涨的麹义在巨鹿城筑城储粮、练习士卒,筹办以此为根底,攻略城邑,与袁绍邺城的雄师决一死战。
已经突入河北腹心的麹义,到底想要去那里呢?
高览冷哼一声,许攸也不是袁绍麾下甚么好相处的人,自视甚高,获咎过很多人。高览在内心不怕他,立马也拔高了声音嘲笑道:
实际中,蛇是永久吞不下大象的。
高览见到张郃深思半天没有开声,他此时的声音也和缓了下来,只不过还不平气,看着堂上诸人说道:
“许参军是南阳人,离乡背井,不熟谙我河北的地理也属普通。览就点拨参军一下,我等雄师屯驻在曲梁城,可不是随便挑选的。”
“麹义的叛军若想要南下,就必须攻取曲梁,不然我雄师一旦从侧面反击,往小的说,能够抄掠叛军的粮道、攻取叛军的火线,往大了说,能够汇合其他路的友军共击麹义,使其腹背受敌,全军淹没。”
“就算麹义的叛军假装成流民,沿途的乡、亭莫非就看不出么?”
安邑城中,当阎行听完了麹演带来的南袭邺城打算后,他很感兴趣,但却也带有思疑。
他先在巨鹿郡纠集雄师利诱各路袁甲士马前来合围进剿,本身则金蝉脱壳,带着麹家的小股精锐士卒搏一把,筹办假装成避祸的流民,南下攻击邺城。
“以贵家的兵力,有掌控攻陷高墙深池的邺城?”
就算三河此时大肆打击并州、河内的袁军,也不成能会给麹义缔造甚么擒贼擒王的战机。
“不一样。”阎行看着作为麹家使者的麹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