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并州高干居高临下,还具有太行之险,对于河东、河内的威胁一样不小,若要取河北需得先得并州天时。君侯如果留鄙人抵当袁绍,鄙人会厉兵秣马,加固城防,补葺甲兵,先乘机取上党、太原两郡,再以高屋建瓴之势,缓缓图谋河北之地。”
阎行又问道:
麹义仿佛也从阎行的再次扣问中认识到了本身习觉得常的弊端又犯了,他只好呼出一口浊气,弥补说道:
“袁绍麾下谋臣成群,战将如云。田丰、沮授、审配、许攸、郭图、逢纪、荀谌皆为之谋,淳于琼、颜良、文丑、张郃、高览、蒋义渠之辈制其兵,君侯想必也多有耳闻,不知还想要晓得那些事情?”
只是谈到前面,阎行见到麹义目光闪动,成心藏私,明白他这是还在为本身的接下来担忧,不肯倾囊相授,因而干脆坦诚向麹义问道:
“鄙人受君侯活命之恩,宗族后辈亦赖君侯而得存,早思报效君侯,蒙君侯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至于人马披甲的甲骑,时下的雏形已显,阎行对财大气粗的袁绍大肆组建铁甲马队的行动也不敷为怪。
阎行只好第三次扶起了麹义,好言欣喜以后,才让感激涕零的麹义辞职走出了帐外。
看着成心煽动敌患情感的麹义,阎行笑了。
“明公,朝廷来使,怒斥三河不顾社稷危难,私行动兵挑起战祸,要求三河送回叛将麹义,当即停止兵戈,我等该如何答复朝堂使臣?”
阎行见到麹义慷慨激昂、表态尽忠,他哈哈一笑,也跟着起家再次扶起麹义,淡然问道:
阎行总算对劲地点了点头,看着麹义笑道:
“并且为了接下来利诱邺城、并州,诱使袁绍尽力对于公孙瓒和张燕,鄙人大胆建议君侯可设法与邺城临时休兵言和,偿还俘虏的军士、兵甲,以示无交兵侵犯之意!”
“袁绍麾下的沮授、许攸几人也算知兵,除此以外,镇守青州的袁绍宗子袁谭用兵也有几分方略,鄙人见地短浅,或许另有申明不显的、偶然遗漏的、看走了眼的一二将才,亦未可知。”
他当即清算思路说道:
“鄙人出身凉地,精通羌战;久仕河北,熟知敌情,但凭君侯叮咛,愿为君侯效命马前!”
接下来两人又议论了一些兵法,麹义出身凉地,本人只是精通文墨罢了,但他从凉地到河北,经历的大小战事不成胜数,在现合用兵的成就上有很多出彩之处,阎行与之扳谈,获益不小,特别在以步破骑的经历上,又多了一些可贵的晋升。
三郡的乌桓突骑,是本朝名闻天下的精兵劲旅,袁绍想要“兼戈壁之众,南向以争天下”,大范围地编练马队,是必定的事情。
“君侯收取关中,能够仰仗的,唯险与马。现在河北大范围编练马队,或许今后两军对阵,三河、关陇的马队上风将不复存在,君侯莫非就一点都不担忧么?”
阎行倒是没有想到麹义对河北诸将的评价如此之低,唯有对看破疑兵、一起追杀本身的张郃还留有几分顾忌之心,再遐想麹义居功自大、乜视诸将的传闻,阎行也就明白了麹义的心机,他又问道:
“除了张郃以外,莫非堂堂河北,就无一二大将之才?”
“孤西破韩遂,东拒袁绍,还需防备曹操、刘表、高干之辈,又于关中、三河多地练习士卒,不知将军意属那边?”
“对,袁谭年长,在袁绍麾下屡立军功,但不为袁绍及其继配所喜,先是将他过继给亡兄为子,又将他外调青州,州中都有很多人传闻袁绍成心废长立幼,这倒是河北的一桩祸事之源。”
“至于停止兵戈一事,就尊告谒者,三河顺从朝廷诏令,接下来将紧守鸿沟,毫不轻应战事,还望朝廷能够传诏邺城,勒令袁绍出兵,勿要恃强凌弱,侵犯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