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麹演有些接不上话,只能呆呆陪着麹义看着舆图。
长安城外,关西的精兵良将云集,军威赫赫,将士们摩拳擦掌,筹办出关给来犯的敌军一个迎头痛击。
阎行毕竟没有手刃马腾,但在回府后的第二天夜里,马腾就突发恶疾,黯然离世了。
“妾只想要伉俪能够白头偕老,想要我们的孩儿能够安安稳稳地长大成人,想要他的阿父能够得胜安然返来。”
“看来,我不该将他视如手足,留在身边十几年。”
而马超,事败以后,甘愿对阎行冷嘲热讽,求取速死,也不肯意被撬开嘴巴,泄漏出一丝有关马家人的信息来。
“夫君晓得,妾想要的不是这些,我们的孩儿也不是想要这些。”
“你来之前,孤确切恨不得杀了你,但现下,孤窜改主张了,既然你是病入膏肓,那孤就给你一个别面的死法。如果你不死,那你就在榻上亲眼看好了,看孤如何一步步将你们的运营粉碎为齑粉。”
“夫君。。。”
“是你不该打瞎他一只眼睛,不管十几年来你待他如何,起码每次只要一照见铜镜,他就会记起当初的那一鞭!”
马腾没有听懂阎行的话,他的表示有些失魂落魄,在统统靠近灰尘落定的时候,惊骇、贪婪、仇恨等等的心结却反而消逝了。
“妾,妾还是有些担忧。。”
“我晓得了。”
一如河东再见的那样,此时现在,相互都能够听到对方纯粹的心跳声。
“将军何出此言?”
阎行字字千钧,直扣心扉。
但裴姝这些天却没有欣喜过望,她看着阎行,眼眶已有泪珠闪现。
麹义抛下了树枝,瞪了麹演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