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说得轻视嘲笑,麾下的谋臣也只能跟着陪笑两声,只是戏志才笑的时候,却皱起了眉头。
“反观我河东一方,有八关之固,有士马之强,迟延光阴对于我河东一方是极其无益的,只要先口头承诺,与兖州使者虚与委蛇,待到关中西征雄师击破马腾以后,明公再腾脱手来对于兖州,试看曹孟德如何还敢猖獗!”
说到这里,阎行伸脱手指虚点了点舆图上的中牟位置,持续说道:
周良说到这里,下认识地停下话语了,不过皱眉的阎行却挥手表示,让他持续说下去,周良只好又开口说道:
只不过,阎行在听完麾下谋臣的定见以后,倒是笑了笑,回身走回舆图前,指着图上的雒阳位置,号召戏志才、荀攸等人近前说道:
河东的谋臣武将都受命前后投入到呼应的军政诸事当中,戏志才要赶回雒阳持续构和,其他霸府掾史也要为接下来的兵事作筹办,只要周良留在了军帐中。
不过,一向没有开口的荀攸这个时候还是发言了。
戏志才听了荀攸辩驳的话,淡淡一笑,为了制止初出茅庐的裴绾难堪,他接过话头说道:
“沮俊在入夜为何还要外出?是仇杀,还是误杀?这些内幕,校事也细细查问过沮俊的家人和府中奴婢,但都是不明本相。不过全部刺杀案的可疑之处,就在于校事从沮俊府中婢女口中得知,沮俊入夜外出之前,曾特地亲身指导过季子的学问,但带着侍从外出之时,却神采死寂,对于去处也闭口不语。”
听了戏志才的话,周良随后出言拥戴,荀攸在这一点倒是没有出言辩驳,他也点点头,算是默许了戏志才这类目前看来比较得当的折中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