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裴姝脸上暴露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不过她随即又想到了甚么事情,柳眉不由微微一蹙。
正因如此,一些自夸多才的士子也就相邀前来,想要借着这个机遇,插手裴家的宴会,引经据典,展露才调,以此来博得裴家人和裴家娘子的喜爱。
这是裴姝收到的第二封信了,她上一次聘请阎行在上巳节,到闻喜玩耍踏青,喝酒会宴,可惜当时正值雒阳沦亡后,白波雄师大肆集结,筹办入侵临汾的伤害期间,调兵遣将、厉兵秣马的阎行,天然没法抽暇拨冗,弃军中士卒和临汾的危急景象于不顾,跑到闻喜来赴和裴姝商定的宴会。
直到她收到了阎行的第一封手札后,全部心才循分了下来,前些天的患得患失,也变更成了甜甜的高兴。
敢情,他还是记得本身,记得和本身的商定的。
昔日里,裴姝闷坐在帷幕当中,倒也无所谓,只是本日想到了阎行不能够前来赴约的事情,表情毕竟是有些愁闷,但她也要顾忌身份和礼数,只好强作欢笑,和其他女眷一同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