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攸关阖家长幼,需求早作决计,孩子只怕审配那老贼派出的使者,也已到达军中了!”
许攸心头出现了阵阵苦涩,只不过眼下本身身在城中、寄人篱下,也不能够透暴露来实在心机。许攸只能够从命地承诺下来,在曹鸢亲兵的带领下,回身拜别了。
夺路疾走之下,他们比审配派出的使者,还要提早到达袁军大营。
而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只能马上前去袁绍帅帐请罪,博取大将军袁绍的宽恕,又或者,铤而走险、改旗易帜,干脆出逃袁军大营,投奔关西的阎行?
而许攸的出逃进城,也让城中吏士引发了一阵不小的震惊。
“假借劝降的名义,出营去晋阳城!”
终究,城头上放下了三个吊筐,许攸主仆三人也有惊无险地进入到晋阳城中,倒是三人的坐骑被随后赶来的追兵射杀,倒在了晋阳城下浑浊的泥水当中。
许攸本来还待再骂,但眼角扫到一旁家仆战战兢兢的神情,又转而嘲笑说道:
许攸仿佛对守将曹鸢将信将疑的态度也不太对劲。在他看来,有了本身的投奔,阎军对于河北敌军的真假可谓是了如指掌,这一战可谓是十拿九稳了,就算是阎行在此,礼贤下士、屈尊亲迎本身也不为过,反倒是一个小小的将领,竟然还敢思疑本身,这实在是过分度了。
许攸坐在帐中,看着仓促赶来的季子和家仆,满面阴霾,神采变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