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但阎行毫不会悲观地去低估仇敌。
鉴于天子对西凉军将校的仇恨,以及阎行不久前深陷言论旋涡的切身感受,信赖少年天子是乐见其成的。
在这个长久等候的过程中,裴辑抬眼瞥了辕门内好几次,焦急地等着那名通报的亲卫的返回,而贾诩这个白叟家,则微微低下头,不显焦急,但仿佛在思虑着甚么。
弭兵和谈,乃至进一步的缔盟,有一个根基的前提,就是两边必须有不异的好处,最不济,两边的好处也得有互补性。
荀攸本人并不是一个热中机谋的人,他胸有沟壑,却锋芒内敛,固然被阎行拔擢高位,却不急着建功献策,证明本身,反而是态度愈发谦逊,言行谨慎起来。
阎行考虑好久后,也没有冒然采纳戏志才的运营。
以是戏志才以为,既然先前“边谈边拉,边打边谈”的战略在跟着袁绍的强势参与后,已经没法处理关东的窘境,乃至连迟延、保持关东的当下局面都很难办到,那就不如放弃之前的“战”,挑选眼下的“和”。
荀攸在这桩事情上,是阎行心中以为的,最合适的一个参谋人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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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军纪如山,再天大的的事情,也得比及亲卫通报完,并且骠骑将军情愿访问后才气够带贾、裴二人进帐。
阎行先是给河东的严授送去了一封扣问的手札,然后才召见了智囊祭酒荀攸,向他扣问时下的对策。
接下来,就会进入三家的稳固和兼并的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