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有。”
贾诩伴同报捷军书捎带的,是一篇管理凉州的国策,他的思惟糅杂了王符、皇甫规、段颎等人的思惟,阎行对他的真知灼见也是深表附和,他随即问道:
化险为夷的袁术却仍然还不复苏,他刚强地将败北的罪恶全数推到了领兵的张勋等人身上,诡计通过一场御驾亲征,重新奋发士气,规复本身称帝之时的浩大阵容。
阎行点了点头,堕入到了深思当中。
此地间隔刘表地点的襄阳只要两百里,固然还隔着汉水,曹军的歩骑没法兵临城下,但这类庞大压力还是赐与了荆襄士民内心极大的震惊。
袁术的众叛亲离、自取灭亡,使得豫州完整消弭了来自东南的威胁。兵锋正盛的曹操随即领兵,转而打击荆襄的刘表,在南阳境内一起势如破竹,这两日方才攻拔了湖阳,擒杀了刘表的部将邓济。
吕布兵力虽少,但结合了刘备、曹操等人的兵马,主动迎击袁术的雄师,成果反而将张勋等将打得丢盔卸甲、大败而逃,联甲士马乃至直逼钟离,吓得袁术亲身带兵上阵,在淮水南岸设防阻敌,联军见寿春城池坚毅,难以突然攻陷,因而就一起烧杀劫掠,耀兵而还。
这类临阵脱逃的结局可想而知,士气式微的袁术军队很快被来势汹汹的曹军打败,城池也被曹军士卒攻陷,留守陈国的桥蕤等将十足被曹操斩杀。
坐据淮南,阵容复兴的袁术,仅仅用了半年的时候,就再次将本身的一番基业败得洁净。
那些回避中原战乱、羁留荆襄等地的颍川士人,也通过这一战,认识到了中原要地一个新兴权势的崛起,杜袭、赵俨、繁钦等一批在刘表治下郁郁不得志的士人,纷繁三五成群,结伴重新返回故乡,竞相投奔到了曹操麾下。
“凉地汉、胡混居,羌胡部落甚众。羌胡之人粗暴难制,凉地新定,对于羌胡之民,郡县不成急于编户、教养,而应当修明政事,顺其民风,简化礼节,兴工商之业,旺畜牧之产。”
这将会是一份影响严峻的人事变更,也将会干系到凉地接下来的局势窜改,戏志才、荀攸二人对此坚信不疑。
“凉州地处苦寒,更兼比年战乱,仓禀匮乏,民无余粮,若劳师驻众,则需千里转运,破钞甚众。是以贾公觉得,将军不宜屯驻雄师,而被选用声望、才气兼具的军中大将镇守,轻徭薄赋,招安羌胡为用。”
“内迁之民,虽幸运未死,然失其田宅,沦为仆妾,生亦何必。因而凉人惊骇,杜琦、杜季贡、王信之徒斩木为兵,揭竿为旗,杀官起事,连通羌胡,欲据凉地以自保。”
但是,这场被随军文武交口奖饰的大捷,却跟着曹操领兵前来,变成了一场好笑的闹剧。
荀攸又持续说道: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佳宾,鼓瑟吹笙。
南阳境内,湖阳的曹军大营里,笙瑟丝竹之声袅袅,被俘虏的南人歌姬正在用她们撩动听心的吴侬软语吟唱《鹿鸣》,微醺的曹操手舞足蹈起来,他兴趣高涨地宴请着来自荆襄的来宾。
“凉地兵器比年,不平王化久矣,而后若无几代治平之政,难定凉地民气。是以,王师将士虽定凉地,然如同扑火骤灭,明火不兴,星火仍在,为政不成不慎,恩威并施,德刑相辅,方为悠长平凉之计!”
“裴监军在军书中,谈及了杨将军私开酒禁、私分缉获、轻身蹈险、私杀俘虏几事,扣问将军是否要派军正清查?”
荀攸说道:
说过了监军裴辑的禀报,荀攸又提及了贾诩的军书中所谈到的管理凉州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