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以后韩遂一度也拥立了汉阳的阎忠,诡计操纵他的名义来重新堆积民气,但是阎忠倒是看破了韩遂的险恶用心,固然身被裹挟,但却始终不肯合作,再加上凉州各家对于韩遂的这类并吞火并的行动也生出深深的顾忌之心,一时之间竟然变得同仇敌忾起来,共同联手来抵抗韩遂的权势在凉州各地的渗入。
第一点,关东联军的官职都是本身封的,没有获得朝廷任命,尊卑没有挨次。不过是一时候倚仗兵多势强来和雒阳的朝廷对阵,时候一久,这些人将会各自保存气力,以观成败,相互掣肘,不肯同心合力。
这各路人马人数都号称有几万人到十几万人不等,固然并不是全部关东州郡一同讨伐董卓,像徐州、幽州、荆州、扬州各地的郡县态度都是含混不明,但由袁绍为首的讨董联军仍然是阵容浩大。
这些日子不管是路程感很多急,贾诩仍然能够安闲淡定,赶上不好走的门路时,为了减少车马步队的行进承担,他还会弃车换马,和阎行等人一样,骑马疾行,赶赴长安。
贾诩若无其事、安之若素的言行举止,固然因为高深莫测而让民气中不安,但他本身表示出来的安闲自傲,倒是让阎行心生佩服,毕竟这类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人,如果不是极度的愚笨无知,那就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迹象。
有这必胜的三点,又何必在联军风头正盛的时候,大肆出兵去和联军一决胜负呢。
袁绍和与河内太守王匡屯兵河内,从北面威胁雒阳,袁术驻兵在南阳郡的鲁阳,从南面威胁雒阳,而豫州刺史孔伷则率兵在颍川郡驻扎,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与曹操则一同驻扎在兖州陈留郡的酸枣,别离从东南面和东面威胁雒阳。
凉州各家相互管束掣肘,三辅之地西面的威胁也临时消弭,反倒是东面被董卓兵马节制下的雒阳成了重中之重,因而皇甫嵩将驻扎在右扶风的三辅兵马主力撤到了京兆尹辖区,和身处长安的盖勋互为犄角之势,共同坐观雒阳董卓阵营的成败。
因为皇甫嵩抱恙,临时没法访问京都来的谒者,而阎行、贾诩等人此行地点的目标,就是冲着皇甫嵩而来的,因而阎行一行的使臣步队,就只能够先行在皇甫嵩的虎帐当中入驻下来,等候皇甫嵩的病情稍稍转好以后,再行访问朝廷来的谒者。
车声辘辘,马鸣萧萧,一众车马行走在因为冰雪解冻不久,路面土质另有些湿软的官道上。
从洛阳到长安,这一起走来,出使的路程甚是短促,但随行职员却仍然要假装神采淡定的模样,固然现在关东兵起,对雒阳朝廷的情势非常倒霉,但对于董卓一方,倒是涓滴不能透暴露来胆怯或者焦炙的模样。
使臣谒者的车队一到了虎帐当中,皇甫郦立马以保护朝廷使臣安然的名义,派出几倍人马将使臣地点的营地核心团团包抄起来,制止使臣和其他统统外人来往,而大要上,却仍然对朝廷谒者礼敬有加,每日都会亲身前来闻讯,饮食用度也从未疏缺。
因为凉州叛军自从陈仓一战以后,气力大损,而后返回凉州以后,韩遂的兵马又在汉阳郡和王国的残部相互攻杀,最后胜利击杀了曾经的联军首级、合众将军王国。
初平元年,正月。
而身为联军盟主的袁绍的风头更是一时无两,诸多士人豪杰纷繁前去投奔,仿佛有“大兴义兵,名豪大侠,富室强族,飘荡云会,万里相赴”的昌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