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绛邑急报!”
“因为校尉有一妹,现在就在城中。”
戏志才、周良点了点头,现在临汾的屯田、水利扶植正在大肆停止,黄颇带了一些人手跟着严授在临汾,绛邑城内就只剩下郑多在县寺当中,虽说城外另有阎兴的一曲兵马在,但是这县寺当中的折冲樽俎,毕竟还是需求一名得力幕僚前去。
关东的局面乱成一团,州郡相互攻伐,对于关西、河东而言,倒是再好不过的了,崤函防地变得固若金汤,而河东郡南境的威胁也完整消弭,再无兵戈出境之忧。
“河东郡府,又派出了守绛邑长?”
阎行想了想,虽说眼下和白波军歇兵停战,但是对于白波军的暗中守势,本身却向来没有松弛过,而分化崩溃剩下的白波军的行动,也暗中筹办了有些时候了,徐晃的杨县旧人杨奉,乃是阎行此次分化行动的一个冲破口。周良善于游说,阎行筹办近期派他前去密见杨奉,以是,当下前去坐镇绛邑的,就非戏志才莫属了。
“莫非是扶风平陵的贾景伯?”
“莫非是白波贼又从山口方向犯境了?”
“别的传闻此人在郡府之时,还善言戎事,颇通兵略。”
先前山口方向并未有烽燧预警,除非是白波贼能够平空走出一条无人晓得的山道来,不然绝对不成能瞒天过海,犯境绛邑境内的。
此次倒是周良先一步发问了。
“传令下去,吹号聚兵!”
自从白波军在临汾败北以后,就采纳龟缩守势,绛邑也不再是首当其冲的火线城邑,九箕山的险要山道,阎行都有派兵驻防,还沿着山口构筑烽燧,一旦有敌袭,白日生烟,夜晚举火,并按照敌军的数量,燃放呼应的炊火。
阎行此时仿佛没有听到戏志才、周良两人的话语一样,他脑海里闪过木牍上临急写下的草率笔墨,快速看望着此中包含的,轻易被人忽视的信息。
阎行听到周良再次夸大此事的实在性,他却并未说甚么,而是收起了面上玩味的笑容,温馨下来。
只着戎服、并未披甲的阎行坐在将位上,脸上带着嘲笑,口中咀嚼着周良汇报上来的谍报。
听到阎行的话,戏志才笑了笑。确切,对于他们这一支在河东北境“胡作非为”的西凉军,不管是河东大姓,还是河东郡府,实在都是保存着激烈的防备心的,只是碍于白波贼寇的猖獗和牛辅雄师的兵威,才一向对阎行这一支西凉军的所作所为采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目前的情势就是,贾逵已经重新任命了主簿、功曹等县吏,节制了县寺和城内统统地区以及三处城门,而阎兴则带兵节制住一处西门和城外的处所。
“此时固然高耸,但无伤大局,关于白波贼的事情,另有临汾城的事件,过程都勿要窜改,我筹算亲率中军轻骑,赶回绛邑虎帐,去会一会这个新上任,就亲手给我等后院放了一把火的守绛邑长!”
戏志才瞥了周良一眼,有些迷惑。
不过此人派去节制绛邑西门的人马,在赶上了阎兴的兵马以后,就挑选不战而退,没有强行篡夺,和西凉军兵器相见,另有,被囚禁在县寺中的郑多,也没有遭到伤害,可见对方做事还是极有分寸,较着不想和本身撕破脸皮的。
“这个贾逵,明显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人家留了余地,表白就是要两边都还能够在堂上谈事,我赶归去,也恰好会一会他,看看他到底是何人杰,你的战略固然安妥,但未免过于迟缓,毕竟是倒霉于郑多等人的安危和绛邑诸事的安稳。我还是得先归去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