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些,戏志才也忍不住收回一声感喟。
戏志才此次闻言只是浅浅一笑,没有再和周良议论此事。
“这一来,是因为这河东南境的盐铁,乃是干系到国度生民大计的事情,有校尉镇守北境,这安邑的盐池、铁矿,才气够源源不断产出盐铁,供应军政之用。”
堂上之人还在窃保私语,此时堂上那名身材高大、体格雄浑的青年将领却霍然起家,就要告别拜别,看到本日这名宴会的核心人物,就要拜别,其他三人无不惊诧变色,此中两名老者,当即就迎上去,要挽留青年将领。
他就是颍川人,颍川邻近司隶,西凉军东出打击关东州郡,豫州的颍川等郡首当其冲,客岁开春,徐荣兵临颍川之时,就在阳城大肆杀掠,想到本身的桑梓之地,时隔两年后,又要惨遭西凉军的烧杀劫掠,那些在初平元年幸运逃过一劫的村夫们,又要再面对一次西凉铁骑的梦魇,戏志才心中也一样不好受。
很快,青年将领就拔刀在手,刺臂出血,四人也顺次发誓,就在沉寂无人的堂上,停止了歃血盟誓,他们都决计抬高了本身的声音,只能够模糊约约听到盟誓中,有“匡扶社稷、肃除民贼”的话语。
不过,周知己中毕竟还是有些担忧。
这此中包含的抵触,涓滴不吝于战阵上的枪林箭雨。
“其次,就是这河东的地理形胜了,如果调走了校尉这一支兵马,让白波贼寇又有了复起强大的机遇,那白波的兵马就大有能够横渡大河,进入到了关中之地,到时候白波苛虐三辅,西京为之扰动,郡县为之残破,就真的是追悔莫及了。”
戏志才也不藏私,就将他本身的观点跟周良解释了一番。
三人在连续的扳谈上,仿佛呈现了分歧,那名青年将领原地盘桓,摆布难堪,而两位老者也不竭安慰。
戏志才悄悄摇了点头。
“哦?”
开春以后,关东州郡就会进入农忙的时节,各地都会忙于稼穑,兵马、民役突然之间难以征集,而西凉军却多是脱产的军士,仰仗豢养着精粮的战马,他们完整能够做到千里蹈敌,狂飙突进,敏捷集结雄师打击关东的州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