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草原的传统,将高过车轮以上的统统俘虏尽数斩杀,或者遵循汉人的体例,不分老幼,直接全数都给杀了,当场筑成京观,用来震慑西河郡内的羌胡。
“你是谁?你又在笑甚么?”
不过,于夫罗不见了。
···
阎行之以是会亲身带兵奔袭于夫罗,就是为了毁灭于夫罗这支北方草原潜伏的将来威胁,如果在毁灭了一个潜伏威胁的同时,反而促使了南匈奴内部更快完成同一,西河郡内崛起一个庞然大物来,那此次奔袭西河郡当真是事与愿违了。
阎行挥了挥手,两名亲卫踌躇了一下,齐齐踩住呼厨泉的膝盖窝,将呼厨泉逼着跪在地上后,才松开手,警戒地扶刀退到了帐外。
是顾一时,还是争悠长?
全部过程,他们就像一对细弱的大螯那样,从两侧无情夹攻了面前脆弱的匈奴部落。
鲜血在不竭流淌,已经倾洒、渗入了很多帐篷。
很快,这处曾经是单于地点的穹顶大帐中,堆积起了此次从征的河东文武。
于夫罗固然没有被击杀,呼厨泉、去卑却堕入到了河东兵马的包抄当中,最后两人的坐骑马匹被河东士卒的弩箭射杀,只能够束手就擒,沦为了河东兵马的俘虏。
看到这里,阎行莫名地笑了笑。这一抹笑容也落到了挣扎的呼厨泉的眼中,他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阎行,仿佛想要用牙齿将面前的仇敌撕咬普通,但还是忍不住收回了自他从羊圈被伶仃带出来后的内心疑问。
“不能再等了,调集众将,商讨接下来的战事!”
弓弩声,金铁声,号角声,哀嚎声,错综扭曲地交叉在一起,编形成了末日的梦魇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