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绛邑、拒贼寇,若非文武兼备、大忠大勇之人,又岂敢肩挑如此重担。这范镛,想必上任伊始,就选好了后路,这才会勾搭县寺高低,听任犯警,尽行此残民敛财之事。”
这是孔子在给《易》作注的时候,针对“不出户庭,无咎”的爻辞作出的注解,周良一听就明白了阎行的意义,他点头应诺,就筹算退下实施此事的时候,阎行却又俄然叫住了他。
以是在这个时候,阎行才会主动出言,尝试着将两人之间的那层薄纱悄悄扯去。
口中说着话,周良也在悄悄察看阎行的神采,等察言观色以后,他才又缓缓说道:
是得想体例,让他也主动来为本身出谋献策了。
“元善,你看我此番行事如何?”
打击犯警,安宁民气,补葺城防,厉兵秣马,通过这一系列的手腕和办法,将绛邑打造城一个安定的进军基地,这是阎行安定白波贼的第一步,也是他谋取立品基业的第一步。
阎行点点头,他来河东,既是为了安定白波贼寇,也是要为本身谋一处立品的基业的,万事开首难,但既然要大展手脚,这一开端,赋税谷布等后勤军需,就不能够被人间或掐住或者寻机贪墨了。
听了阎行的话,周良的内心不由自主地动动了一下。阎行在这个时候俄然说出这些话,明显不是随口之言,大要上是在让周良今后如有良策,直说无妨,实际上倒是已经指出了李儒在来到河东以后,态度产生的庞大窜改。
而阎行一听开首,眉头当即就竖了起来,大有发作之势,周知己中一惊,赶紧又说道:
想到这里,阎行又想到了戏志才,他这个张望时势、等待明主的酒徒狂生,这些日子在营中可还是老模样,固然没有醉酒博戏了,但无所事事却还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