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说,前面阎行和严授、卫觊、裴潜等人商讨后,颁行全郡的这些政令,一经推行,就都遭到了士民百姓的推戴。不管是收骸骨,清理流失人丁,还是派兵保卫境内城邑,亦或者举贤能,兴教养等事,都是惠泽世人的事情,政令在境内推行无阻,阎行的为政名誉也节节攀高。
现在在配房两人独处,听严师指出本身的错误,则让阎行心中,减少了很多自定河东以来,日趋滋长的高傲情感。
而河东的盐铁,一样是接下来阎行要收归郡府统领的。这两样都是厚利财产,并且冶铁煮盐,都需求大量的人力物力,而能够从盐铁上分利的大姓豪强,无一不是家财万贯、僮客上千的豪大师。
说到底,还是一个“利”字。
特别是在郡丞严授考核郡吏,另有督邮贾逵巡行南境城邑后,又会摈除、免除、自辞一些官吏,全郡空缺出更多的职位出来。
当年兵败流落到了牛尾聚时,阎行自命不凡,愤激盈胸,严师言谈,帮他消解过身上的戾气。
而严师在分开了郡府以后,也没有先回本身家中,而是前去看望了戏志才的病情,并特地为戏志才留下了药方。
贾逵受任南部督邮以来,巡查南境各县还未能够成行。现在他已经见过了府中的各曹掾史,也熟谙了督邮的属史,也是时候将他外派出去了。
阎行想要把这此中一部分的职务,留给那些豪门后辈,另有在考核中脱颖而出的吏员和本身的本来的文吏们,是以传令全郡保举人才。
幸亏,事情还没有恶化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