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保护拉着杨奉下跪,杨奉踌躇了一下,在昔日气力刁悍的郭太面前,他尚且不消只需施礼,不消下跪,如何到了本日,却反要跪西凉军的小卒。
杨奉不敢轻动,只能够又屈辱又羞愤地跪在地上,一肚子火气地等着西凉兵来人访问本身。
“你替我斩杀了贼首韩暹,也是立了大功,说吧,你想要甚么犒赏?”
验了然正身后,阎行看向跪鄙人首的马玩的目光稍稍和缓了一些,他持续问道:
看着曾经气力在北境中较为强大的马玩,在白波军这颗大树倒了以后,不但存活了下来,并且还得了大好处。候选、杨奉两人脸上各有恋慕和妒忌的神态。
眼看局势已去,步兵大半被西凉马队冲散,己方又不晓得西凉军另有多少兵马正在赶来,胡才、韩暹两人固然来不及会面合计,但却都想到了一块,赶紧命令所部撤退。
很快,白波军仓促掉头逃窜,西凉马队奔驰追击。
“有功不得不赏,永安新近光复,民气不决,百业待兴,不成无有厚望者镇守,我意,向郡府请表,任命马君为试守永安县尉,不知马君意下如何?”
“我是杨奉,我要见阎校尉!”
・・・
曹鸢、牛嵩、翟郝、孟突合兵打击杨县,由马蔺、牛虎两人带兵打击襄陵,本身则带兵坐镇平阳,统辖全局,等待后队的戏志才、魏铉人马。
利箭扣在弦上,瞬息可至。杨奉饶是杀人如麻,但当被别人对准的时候,还是感到了一阵头发麻,他咬咬牙,屈辱地将兵刃、兜鍪扔得远远的,又在身边保护的帮忙下,将铠甲卸了下来,抛在一边,当牵动他身上的伤口时,又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因为他发明,这些冲锋而来的白波军不分敌友,除了丢弃兵甲、跪地告饶的白波士卒外,其他一概冲撞砍杀,毫不包涵,连他所部的败卒也被斩杀很多。
马玩本来是见到韩暹、胡才两部白波残存被西凉军接连击败,猜想就算扼守永安城,也抵当不住西凉军的凌厉守势,是以挑选反戈一击,攻击了方才逃到永安城,惊魂不决的韩暹、胡才残部,并在混战中斩杀了韩暹,击溃了胡才。
胡才、韩暹为了追杀杨奉,一起上抛下了诸多兵马,只带了最精锐的兵马分兵包抄,没想到竟在此处郊野,遭赶上了驰援杨奉的翟郝、孟突所部的西凉马队。
候选、杨奉两人闻言,赶紧长进步行细心地辨认,最后都谨慎、笃定地答复道:
看到马玩一副恭敬的模样,阎行笑了笑。
“本司马建功期近,也没空听你废话。既然你想要投降,那就老诚恳实,莫要存了异心,这胡才、韩暹的人头,已是我囊中之物,如果还想使诈,定然让你尸横此地。”
骑将居高临下,趾高气扬地朝跪在地上的杨奉发问。
“渠帅,性命要紧,先且跪地吧。”
而逃到杨县的胡才、韩暹则堆积李堪、候选的人马,筹办扼守杨县,但西凉军之前已经调派谍子潜入城中,两边城门攻守苦战之时,城中火起,白波军大惊败退,西凉军顺势攻入城中,李堪战死,候选投降,胡才、韩暹弃城北遁。
“小人无能,攻入韩暹、胡才两人营中之时,只来得及击杀了韩暹,胡才中了小人一箭,带着近百败卒逃向霍太山,只怕害怕校尉兵威,已经遁入太原境内了。”
随后,阎行也领着曹鸢、马蔺、牛虎等人的兵马到达平阳城,在探知白波军崩溃的方向以后,阎行当机立断,当即分兵,由
“这就是韩暹的首级?”
战后,他顺势就将永安城和白波俘虏、韩暹的首级一并献给了前面追击而至的西凉军马队,并亲身单人匹马跟从西凉军到了平阳城,向阎行劈面告罪和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