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才、韩暹为了追杀杨奉,一起上抛下了诸多兵马,只带了最精锐的兵马分兵包抄,没想到竟在此处郊野,遭赶上了驰援杨奉的翟郝、孟突所部的西凉马队。
是以,现在他脸上是又惊又喜,赶紧再向阎行施礼拜谢。
听到阎行诘问起胡才的下落,低头跪着的马玩脸上暴露了几丝惶恐之色,他严峻地说道:
眼看局势已去,步兵大半被西凉马队冲散,己方又不晓得西凉军另有多少兵马正在赶来,胡才、韩暹两人固然来不及会面合计,但却都想到了一块,赶紧命令所部撤退。
“你就是杨奉?”
马玩一听,脸上神采显得更加恭敬,他再次膜拜施礼,口中谨慎说道:
杨奉听到摆着架子,热诚本身的只是一个别部司马,心中顿时漫骂开了,如果他拥军在手的时候,连阎行都要和他好言交友,没想到本日竟沦落到被小小司马热诚的境地。
“恭喜校尉,我军自进军以来,守势如潮,势不成挡。连克平阳、襄陵、杨县,现在又有永安马玩来投,贼首韩暹授首,胡才遁逃,十万白波已然殆灭,河东北境比年战乱,校尉兵威所至,铲奸除暴,复归安定,此乃黔黎黎庶之福,校尉运筹克敌之功也!”
而杨奉刚从死里逃生的高兴缓过来没多久,很快就又乐极生悲了。
翟郝话刚说完,就已经调转马头,带着马队往另一方向奔驰而去,只留下少量马队,摈除、看管俘虏。
“有功不得不赏,永安新近光复,民气不决,百业待兴,不成无有厚望者镇守,我意,向郡府请表,任命马君为试守永安县尉,不知马君意下如何?”
曹鸢、牛嵩、翟郝、孟突合兵打击杨县,由马蔺、牛虎两人带兵打击襄陵,本身则带兵坐镇平阳,统辖全局,等待后队的戏志才、魏铉人马。
“管你是羊粪马粪,解甲放杖!”
比及杨奉解甲后,两名西凉马队才稍稍放松下来,杨奉见状,又大喊起来,只是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两名西凉马队相视一眼,此中一名持续举着弓箭,别的一名不耐烦地漫骂一声,拍马就往不远处的骑群驰去。
阎行看着托盘上那一颗脸孔狰狞的头颅,转首向一边的候选、杨奉问道。
马蹄声不时从他们的身边响过,带起了一阵阵劲风,不时另有几块泥土飞溅到杨奉的头上。
骑将居高临下,趾高气扬地朝跪在地上的杨奉发问。
襄陵的白波军,此前已经被阎行带兵大败过一次,气力强大,很快就被马蔺等人带兵霸占。
此事已毕,三人很快就都识相地施礼,退了出去。
来骑哈哈一笑,大声说道:
“我就是前军别部司马翟郝!”
“贼首韩暹既然已经授首,那么另一贼首胡才呢?”
杨奉不敢轻动,只能够又屈辱又羞愤地跪在地上,一肚子火气地等着西凉兵来人访问本身。
只是听着耳边马蹄声越来越近,杨奉想了想,毕竟还是丢弃了手中的兵器,脱去兜鍪,顿首跪在地上。
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一队马队往这边奔驰而至。为首一员豹头燕颌的骑将,一向纵马到了杨奉近处才勒住战马,溅起来的碎土和草屑都快打到了杨奉的脸上。
而逃到杨县的胡才、韩暹则堆积李堪、候选的人马,筹办扼守杨县,但西凉军之前已经调派谍子潜入城中,两边城门攻守苦战之时,城中火起,白波军大惊败退,西凉军顺势攻入城中,李堪战死,候选投降,胡才、韩暹弃城北遁。
随后,阎行也领着曹鸢、马蔺、牛虎等人的兵马到达平阳城,在探知白波军崩溃的方向以后,阎行当机立断,当即分兵,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