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荀攸的话,阎行笑了。还未待再开言,却已经有一名幕府佐吏从从帐外奔到了帐门口,大声向帐中世人说道:
“以是,退敌之策,需得是万全之策。疲敌之策看似不顾大局,实际上才是真正兼顾大局的责备之策!”
阎行闻言也含笑点了点头,却有些倦怠地眯上了眼睛,没有开口。
诸将或是“勇战派”,或是“慎战派”,各言短长,天然是分歧很大,而身为主帅,他才需求不时谨慎,做到不偏听、不偏信,在耐烦听取各方定见后,考虑考虑,按照环境,做出得当精确的决策。
既然阎行都这么说了,杨丰固然另有话没有说完,但却也不好再在这个时候说了,他旋即沉默下来,而段煨在见到阎行表态以后,也不再对峙本身的主张。
阎行闻言不由笑了,也没再急着扣问,而是转头看向荀攸扣问道:
“短时候内扰乱韩遂军羌胡部落最轻易见效,战略老朽已经想好了,而扰乱由金城韩家后辈、来宾构成的部曲军心则是最难的。至于扰乱各家豪强武宗的军心,是难是易,则要看将军了?”
比及他们退下以后,阎行这才回到了大帐中本身的胡床上,顺手将腰间的佩剑等物解了下来,一一放到结案几之上。
想到这里,不由出现几分苦笑的阎行俄然展开了眼睛。